些无奈,又有些庆幸:“好在,没被府里的人看见。”
“有何不可,男子能说,女子为什么不能说。”冯清蓉不以为然。在云村时,隔壁陈大婶三天两头骂好赌酗酒的陈大叔,口中的污言秽语可比她丰富多了。
春兰叹了口气,不知怎样劝服小姐,忽地想起一事,又忧虑起来:“小姐,不知这将军是谁?以后若再遇到他,被他认出来就遭了。”
“不会,他怎会知道我们的身份。况且,待得个把月,没准他又到边关去了呢。”冯清蓉丝毫不担心。
这将军该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呲睚必报之小人,虽然他言语刻薄神情冷漠,虽然他刚才眸中杀意骇人,可是她就是知道日后他不会就此事来寻仇。
摇摇头,好奇 怪{炫;书;网},她怎么知道他不会寻仇?
垂首看到掌心着地的地方,已破了皮,现出红血丝来,方才硬是忍着不去看,现在想起来,竟是痛得钻心。
“前面就是济世堂,小姐,去找神医看看吧?”
“这点小伤,怎敢去劳动神医?”若是神医见她只是看这点小伤,还不给气死。
说话间,迎面便是济世堂的匾额。门口尚有几位等待求医的病人,而那漆黑的大门正缓缓关闭。
“已过申时,这手也不必看了。”她笑笑,阻止了欲上前的春兰。
济世堂不是京城最大的药铺却是最有名的药铺,据说药铺主人跟宫里有密切的关系,这个寻常百姓自然无法得知真相,只知日常看病开方的是一个自称疯子的老者。此人医术精湛,包治百病,但他却有个怪僻,一日只看两个时辰的病,上午是巳时,下午则是申时。时辰一到即关大门,只留一个侧门供抓药的人进出。
“这神医也太无情了,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他就关门。”春兰小声抱怨。
冯清蓉瞪她一眼,济世堂几十年的规矩,岂是他人可置喙的。
甫要离去,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救命啊,救命啊。”
冯清蓉本能地回眸一瞧,见一青衣妇人身背一人急步跑来。及到门前,妇人“嘭”地放□后的男子,跪在门前磕起头来:“求求神医,救救我们当家的,救救他啊。”
想来那男子就是她相公了。冯清蓉偷眼望去,见那男子脸色暗淡,唇已发白,方才重重地摔在地上也未见他活动分毫,果真病得极重。
漆黑的门仍是紧闭着,并没有人因着这哭泣声而出来探视。或者,见多了此等场面,店里的伙计也自见怪不怪了。
只春兰见妇人额前已经渗出血来,不忍再看,小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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