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她笑了笑,忽觉有风吹来,心里有些发毛,睁大了眼睛四处去瞧,却什么也没发现。
风逍遥指着她身后道:“风口在那里,灯台旁边。”
灯台是木质的,底下的暗影里果然有块镂空,靠近了,有风轻轻流动。
“上边是哪里?”她问。
“灶台。”他笑。
灶台!难怪他放□段去做饭,原来是灶台里面有乾坤,亏他还说要宠着她,她瞪了他一眼,却看到他眼中的了然。
“这房子原本有两个灶房,因住得人少,一个就空闲了。”
呼!她稍微松了口气,原来这里通得是闲置的灶台。
“不过,这里通得是日常做饭的灶台。”如愿以偿地瞧见她眉头又皱起来,他顿了一下,续道:“灶底是双层的,不妨碍。”
讨厌的家伙,故意逗着她玩!
纤纤素手嗔怪地指向他,正要触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攥住皓腕,翻了过来,嫩白的手心里赫然是两根银针。
“恶毒的小女人,谋杀亲夫吗?”风逍遥将她困在怀里,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此时此刻,漠北边城。
策马自沙漠,长驱登塞垣。边城何萧条,白日黄云昏。
定北王府。
慕容渊静静地坐在书房里,手中一张素白信笺。信笺上的字极幼稚且丑,想来写信的人并没有读过书。信很短,寥寥几句:
京城一切都好,听说皇上日前受惊,御林军增加了五百人。近日会去看望叔叔,勿念。
读完了,再读一遍,心里不免牵挂起写信的人来。这么些年,任由他孤身一人飘游在外,说不想是骗人的,可是再想也不能叫他回来。谁让他生在皇室,就该担负起应该担负的责任。
责任总归是累的,可关于江山社稷,再累也无怨无悔。
就如自己,漠北边关二十年,日日见黄沙满地,夜夜观残月清辉,不闻笙歌,不见燕舞,时光似乎也一下子过去了。
两代君王,父亲康元帝,兄长宁元帝都将保家卫国的重任交于他,他也只能穷尽一生守在边城的风沙里。
看了一眼手里的信笺,长叹一声,燃起火折子,信笺瞬时成为一堆纸灰,微风吹来,烟灰四散,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书房的门轻轻叩了几下,管家怀安躬身进来:“王爷,北齐的使者已候在门厅了。”
他挥挥手,怀安知趣地退了下去。
北齐土地贫瘠,多密林少农田,加上天气寒冷,每年冬天总有饥饿的百姓越过边境抢夺东燕百姓的粮食。北齐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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