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刚才为何不讲?还有什么隐瞒的,速速报来。”
“小的不敢,没有了,再没有了。”差役忙跪下磕头不止。
“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成仁杰喝道,有人上前将差役押了下去,不多时,外面传来嚎叫求饶声。
“冯姑娘,此衫可是姑娘所有?”赵霆又问道。
“不是。”
“为何在姑娘身上?”
“民女醒来时,只着中衣,于礼不合,因见地上有此衫,遂将就穿用。”
“那牢中竟无靴履?”
“有,牢中尚有皂靴一双,因太大,民女穿着无法走路。”
赵霆冷笑一声道:“看来牢狱中准备东西不少。”
冯清蓉暗骂了几声,答道:“民女不知。”
“好个民女不知。”赵霆厉声道:“来人,将地牢细细搜查一遍,一针一线不可放过。”
旁边侍立的莫弃道:“是。”
听到莫弃的声音,冯清蓉揪起的心稍微放了下去。一夜时间准备总是仓促,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莫弃前去,且不说帮她消除痕迹,只隐瞒不报,于她来言就已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此,不禁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赵霆的眼睛,那眼里仍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情绪。这个狗屁将军,会不会趁机报复她?早知有今日,当初何必得罪他?与性命相比,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有何用?
莫弃很快便回来,手里拿了一双皂靴,一只木碗,还有一团皱巴巴的白色东西,似是一条丝帕。
冯清蓉看见那条丝帕,甫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丝帕原是包着玉箫的,因昨夜用来擦拭脸上的药水,上面必定沾了褐色痕迹。故此,她将之塞进墙角缝隙里,并用稻草掩好,却不曾想竟被莫弃发现了,更没有想到莫弃竟然当堂交了出来。
赵霆接过那些物品,一一查验了,随后拿着丝帕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