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欲将幼女许配给赵霆,被他婉拒,他却偷溜出来去见她。那时,他已知她卧病在床了吗?想起赵霆,冯清蓉再也按捺不住,“你可知南疆战事如何,我要去南疆。”
“赵霆在上镐。”慕容子风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瞬即恢复原状。赵霆终于代替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这原本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心愿达成,他的心里却极不是滋味。
“我要去寻他,你去哪里?”冯清蓉看出他隐藏的不自在,柔声道:“我不想叫你先生,也不愿唤你大哥,今后称呼你子风可好?你会不会觉得我目无尊长胆大妄为?”
慕容子风笑一笑,她的意思他明白。在她心里,他比先生亲,比大哥近,比朋友密切,是极重的地位。在信源山顶,好多次,他想像着再次相见,该怎样面对她,该怎样昭示自己大哥的身份,而现在,这一切根本不是问题。她的心里,赵霆才是最重要的人,是与她生死相依的人。
怀中将马车驾过来,慕容子风扶她上车。冯清蓉倒是不躲避,反手将他一并拉上车来,“很多话想问你,陪我坐车。”
这才是她的本性呢,爱是爱,不爱就不爱了。坦坦荡荡,毫不掩饰。思及从前,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孩子,依靠他,信赖她,隐忍少语,只是后来才会偶尔露出俏皮任性的一面。如今倒是变了,或者,在赵霆面前,她才是最真实的她吧。
慕容子风暗自叹息,如今他倒成了那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兀自纠缠着兄妹的身份。其实,兄妹又如何,他依然可以堂堂正正地爱护她,关怀她,虽然在他心里,男女之爱终是多过兄妹之爱。
一时无绪,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想到适才她手指的冰凉,不由问道:“既是得了凝香丸,如何不用?”
冯清蓉无奈道:“赵霆体内迷情草已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