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负荷太重,于是,扁桃体就这么发炎了。当然,这个也跟华盛顿突如其来的秋天带来的寒冷也是有关系的。
我相信扁桃腺发炎的人都有体会的,接下来就是高烧。而且这个是不能避免的。一个极为凉爽的天气,我却浑身发冷。
于是,在我扶墙走路的刹那,Taiki看出了我的异样,立马上前扶住了我,结果他碰到我手臂的时候,突然象触了电般弹起来。
“中国秋!烧成这样了,你还走来走去?”Taiki不满得向我嚷嚷着。
我勉强地摇摇头,极力吐出了两个字。“没事。”
其实,没事是假的,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喘着粗气,而且一种摇摇欲坠的姿态,就像风一吹很容易把我吹倒的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简直是比死还要难受。
“别逞强了!”Taiki这回扶住了我。刚好Airbina走过,看到这个情况也帮了一把。
我只好满是感激得像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却累得连谢谢都说不出来。
等那些人七手八脚得把我抬到宿舍的时候。看着他们一身的汗,而我却冷得发抖。这两个不明显的处境,我心生羡慕,羡慕他们没有生病。
“中国秋好像烧得挺严重的?”那是Airbina的声音。
“是挺严重的。带回物理治疗。”Taiki说着。
我强打着精神,好奇得想知道Taiki所谓的物理治疗是什么。但是由于烧得很重,神智不太清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在Taiki送走Airbina后,又从隔壁宿舍叫来两三个男同学来。
迷糊中,只知道那些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和裤子。我觉得我挺可怜的。像是被“羞辱”般那样。他们把我抬到浴室里。Taiki非常“恶劣”地给我淋冷水,我一阵激灵。大喊着。“我跟你有仇是不?你用冷水淋我?”
“你安静点,你有力气跟我吼还不如留着力气咬紧牙关克服下冷水的刺激。”
“这个有用?多久?什么狗屁物理治疗?”我问。
“三五分钟吧!这个疗法北欧比较普遍的。”他架住了我,招呼着其他人按住了我。
我因为受不了冷水的刺激,不停地乱动。你能想象不?在一个秋天,对着冷水淋是什么感受?我不停得打寒战,哈着气。
Taiki在一边为我鼓励要我坚持,一边又帮我倒计时间,好让我多点力气再坚持一会。
大概折腾了三分钟左右。后面两个男同学迅速递上浴袍给我裹起来,于是又被他们七手八脚抬到床上。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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