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像亲近自然。她的声音低沉柔软,讲到Ofra的歌,她的生活和最后的岁月。听的也很认真,不时跟着叹气摇头。
“她不在了,但是音乐永远留下来了,不用太伤感,我们已经习惯了。”
听她这么说,反而难过了,匆匆四十年的人生,千年的耶路撒冷,都有化不开的忧伤。“希望她还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啊。”
Bluma的微笑隐去,慢慢起身,黑衣胸前的缀饰轻轻摇摆,不是一个十字架。
“很高兴认识,我……该走了。”
不知该不该握手,不舍这样的机会溜走,“我也很高兴,我是……Zusa……”
没有告别,转身离开露台前,Bluma低沉的声音传来,“记住了!”
下午饭店里生意并不忙,天放和明放正在一楼下棋,就听见大门被粗鲁的撞开,有个小疯子冲进来,书包扔在桌上,咚咚咚往二楼跑,没一会儿又跑下来。
“天放……叔叔,参赞在吗?”呼哧带喘的,插着腰跑到桌边,脸上带着急切的喜悦。
彼此对视了一眼,天放指了指楼上。
“三楼。”明放有些不放心的起身,上学两个星期了,每天都踏实进出没见过她这样,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谢!”不管不顾的往楼上跑,步子特乱。路上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总是占线,这么重大的消息等不及晚上,跟着Bluma下楼就往饭店跑。
三楼他的房门虚掩着,连敲门的礼貌都顾不上,推门就进去。
正在电话里和大哥谈休假全家聚会的事,门猛然开了,看她满脸笑容的跑进来,奔到身边比口型,两只手挥来舞去,又蹦又跳,不知怎么了。
“哥,晚上我再打给你,有些事先挂了。”电话还没放好,那丫头就冲过来,好像逮到犯人的警官,紧紧抱着他的胳膊。
“参赞,我见到Bluma了!服务中心……穿着黑裙子……她坐我对面……躲在盆景后面……”激动过头,有些语无伦次,让没听太明白,扶着她到沙发边坐下。
刚刚就听见咚咚的上楼声,没想到是她。看她跑得太急,脸蛋越爱越红,汗孜孜的鼻尖,小发卷挡住了眼睛,摇着脑袋没完没了的中文、英文希伯来文。
“慢慢说,不着急。”疼爱的抚开额前的发,递上杯子让她喝口水。好些天没见了,偶尔从牧和Itzhak那里听些消息。
看她抱着杯子,咕咕噜噜的声音,渴成这样。见她在旁边的喜悦,甚至超过Bluma的消息。
每天早晨她还没起床已经外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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