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吃东西看书,怎么会……”心里没有底气,被他这么一说更发毛了,回想着回来的一路,不会被跟踪啊。
“不管为了什么,以后不要去,等让回来了再商量听见没有!”朝纲想缓和下气氛,可牧的烦躁还是过不去,只好安慰几句,“没什么大事,Bluma身边的人也应该不会发现,学生那么多怎么会就注意到她了呢,况且不在一个系。也不用太担忧,牧,算了。”
“让走前特别嘱咐过,我以为她不敢呢,所以没过问,不是今天Itzhak说,也被她混过去了!真出事就晚了!”
“以后不许去了,听见没!”牧冲过来又要狠批,还是朝纲开门,示意她先离开。
有些不甘心,但是忍住委屈,默默离开了房间。晚饭没吃两口,一整夜都没睡好,只希望他能早点回来。
逾越节前最后一天的课,下午是各系的活动,比平时回来的早。上楼的时候匆匆和Samir打过一个招呼,再也没有出来。
第二天早晨,红筷子的位子依然空着。
……“Zusa,吃饭了,快起来。”
叫了几次没有声音,Samir只好又下楼了。
没过一会儿,楼梯上有声音,大家不约而同抬头。
见她扶着楼梯一步步慢吞吞的往下挪步子,很费劲的样子。坐下没有平日里活泼,不说话,半趴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又掉了一根,好半天捡不起来。吃饭时,夹了一点菜放在碗里而已。
“Zusa,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
低头看着碗,慢慢摇摇头,吃了没几口,放下碗起身就离开了,上楼一瘸一拐的。
“这孩子怎么了?昨晚就没下来吃东西。”明放看了眼剩在碗里的饭,又看了看牧,“是不是昨晚训得太凶了,也不是太大的事情。”
闷着头,牧心里似乎也有事情,“先别管她,让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中午吧,他没说准。”天放离开桌子,随后Samir和Itzhak也跟着开始张罗生意。
逾越节是设宴的大节日,饭店订了不少桌酒席,比往日都要忙碌。
饭后牧和雅丽都出门了,明放照老传统挂出招牌,写着各种传统吃食的名字。摆了一桌逾越节的传统菜在饭店外。
嫩芫荽,象征希望;烤鸡蛋,表示祭品;硬鸡蛋,暗喻人生;咸水,象征泪水;苦菜,代表苦楚;没有发酵的馕饼,是当年走向自由的唯一食物。年年如此,有多些新的点缀和卖点。
近中午的时候,订了位子的犹太家庭陆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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