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但目前实在不是谈话的时机,Samir在楼上看着她,回来已经睡了很久,一直没有醒过,让人提着心。
“不觉得太近了吗?”
也许超越了下上级分寸,可还是忍不住提醒,“别忘了四年前的事。”
慢慢熄灭烟蒂,在脚下化为乌有。“方舟只是使馆的翻译,她的事该去问朝纲。” 挺拔的影子投在地上,从身边经过,很平静的交代琐事一样,“庄非的事我会处理,谁也不要插手。”
那是命令,牧知道,看他上楼的背影,身形矫健,好像回到四年前在加沙野战的岁月。他确实不一样了,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样。庄非,绝对不只是他要用得一步棋。
深深吸口烟,背后有脚步声,是阮家兄弟。
“有什么消息?”
“说不准,但不像Nahum动手,也许只是意外,得等她醒了问清楚。”
吐了个眼圈,带着无奈的嘲讽,“谁问?怎么问?能问吗?”看了眼上楼的方向,牧不再做声。
三个人围在光圈周围,听着门外街道上的喧哗,都给不出答案。
Samir听到门上的声音,知道是他回来了,轻轻起身。
“怎么样?”
“烧起来了,没醒。”
他低下头没说话,错身进到屋里。“去忙吧,我看着。”
话是这么说,关上门走到床边,心情却比刚才沉重。
几拨去打听消息的人都是无果而终,朝纲要从郊外往城里赶,被他制止了。伤了一个,最好不要影响全局工作。
可看她此时的样子,也开始怀疑下午医生的话。
回到饭店虽然一直睡,可体温却越来越高,脸颊上异常的红,头上也不发汗。骨折不该发烧,除非还有别的伤。
想掀开被子再检查检查,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在医院前前后后查得很仔细,并没有大问题,也许烧很快会退下去。
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病中的脸,亲切又有些楚楚可怜。不是翻完稿子在飞机上那种放心的安眠,和每次腻在身上都不一样。
好像累了,也疼了。扮成大人模样,学做大人的事情,可受伤褪去外衣,才是本来的她,稚气里一点傻傻的娇弱。
黑色的小基帕就放在枕边,本想拿起来,手却擦过烫烫的脸颊,再收不回来。指尖点着发热的嘴唇,沿着唇线慢慢描绘着本该微笑的轮廓。
病中的她,看起来更小了。
温暖的呼吸碰在手背上,盖在额头试了试温度,确实不低,颈后也是一片热烫。伸进被中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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