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门口也不进门,就等着她出来。
这场病,耗尽了掩盖的情绪,两个月没见竟然比想象中更想念。不想有旁人,也不能有打扰。
只是这么拉着自然不够。她又要走,不许,跟上一步就抱进怀里。乱了的发卷贴在他颈边,有淡淡的香,头发长了,发卷慵懒松散。
他的心情也是放松的,毕竟见面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