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晃。一头热汗,心急火燎。抓着天放问参赞在哪儿,又冲上二楼办公室找他。
手机一定要想着尽快解决,泡一下体力已耗尽。推开办公室的门他不在,又往楼上跑,用砸的敲门,半天没回应。
生气了,不客气给了门板一脚,竟然顺势开了,他站在门里,手里拿着讲到一半的电话,不悦的绷着脸孔。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想退到走廊,却被猛的拉进屋里,门在背后砰的关上,听见锁门的声音。
被卡在他和门中间,都是听不懂的阿拉伯语,仰着脖子看他。是在烦公事吗,样子那么凶。想赶快闪人,可匆匆转身,沉重又压了上来,明显不放人。
耳边的话,除了阿拉伯数字一概不懂,可腰上微微用力的手是他的错不了。被困死了,只好脸贴在门板上,呈现投降的姿态。心里清楚,他有要紧事被自己打断了。可她也是有要紧事才着急找他,Bluma有希望了,刚刚共进午餐来着。
一路狂飚,描绘的都是采购导弹大炮。
讲了好久,趴在门上不知听累了还是跑累了,到最后索性闭上眼睛。被咬疼了才转过身,发觉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似乎在想什么,眼睛看不透。在她肩上又咬了一口,就是不松开。
“刚才……”好不容易虎口下找些生存空间,隔着衣服肩上也疼了,又被压在门上。
“要说多少次才能不跑!”手固定了颈后,心神收回,眼光犀利起来。
想转头都不行,只能这么被审,“我没跑,我是……”
“你是什么?”贴近的脸孔很有震慑的让她噤声,“我说了不许跑,这里有根骨头折过!”
刚要交代Bluma的事,胸口一疼,外衫不知怎么就敞开了,他的手正压在伤过的地方。虽然已经两个月了,受力还是会疼,胸膜发炎让复原比正常情况慢很多。
看她不作声,脸色从燥热中恢复还是略显苍白。咳嗽的病症一直没去,最近反复叮嘱动作要舒缓,就是记不住。
惹祸也就算了,身体的事不听话不可原谅!
“疼吗?”
不肯承认,还故作坚强连连摇头。
行!
不客气的解开扣子,不给躲避机会,让她亲眼看着滑进衣里,游弋伤口,一片柔软,猛然牢牢禁锢掌中,给她厉害。
方寸大乱,点头如捣蒜,两只手可怜兮兮挂在他肩上。
小脸垮下来,用求的,“我疼!再不跑了!”
“还跑吗?”逼问的很认真。
摇摇头,怕了。
“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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