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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挡在面前的身子,五个月不见的面孔,头发梳成两个小辫子垂在肩上,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可抱着的肚子大得不同寻常,脸色也很苍白,斜躺在椅子上咬着嘴唇,一副委屈。
“非非!”搂着腰抱起来,让她扶着扶手。
一碰到他就不放手,抓着衣领的手劲很大,像个小牛犊子。肚子太沉,站不稳,扑到他怀里都不能尽情拥抱,还要侧身找角度。
“让……”
顾不得见面的高兴,要告诉他不舒服,突然觉得身下一湿。
最先尖叫的是乘务长,然后是几个年轻的乘务员。
非非就傻站着,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他凝重的脸色。
“你没有别的女人吧?”
被他抱着往外面走,也不确定自己在想什么。这次闯祸比较大,他很可能发飚,但先要确定他的所有权。
“让……你不许和别人好……”
特委屈,想听他说说话,哪怕辩解一下。
虽然每个星期都从这边给她寄礼物,每天都打很久的电话,但两个人在一起和分离这么远的距离毕竟不一样。
“闭嘴!把力气都给我留着,生完了再算账!”
也懒得和她解释,紧张动来动去的肚子,怕是要生了。她还在喋喋不休的提这个女人,那个女人。
让的火气越来越大,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非非的性子也上来了,半年不见,总觉得他不一样了。摸摸着,碰碰那,胡子刮了,脸好像瘦一点,可就是和半年前不一样。
那时候早晨和她吻别,她还在被窝里睡觉。亲了好一会儿才离开,虽然也很生气他隐瞒孩子性别的事,但早晨的morning kiss还是戒除不掉。
他走了,自己起床找东西,把护照装到包包里也犹豫了一下,后来还是下定决心走了,给他留了个不要他的条子,上了事前订好的班机。
头一个月,爸妈把他骂惨了,之后又回头围攻她,然后就是全方位二十四小时的监督看护。
一个大活人,怎么能那么不听话呢!马上就二十六岁了啊!
使馆的车随时待命,出来的时候,充当司机的秦牧注意到让的脸色比较绿,至于庄非——那么大的肚子又不能扛不能抱的,弄得两个人都手忙脚乱,上了车被按倒在后座上,庄非还不老实,满嘴里都是女人长,女人短的。
“直接医院!”
让的口气不是一般的凶,就是公事上遇到问题,也很少见到这样的脸色。
“让,他们要出来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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