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的时候她喝完那瓶烧酒,烟也抽掉半包,听见季云衿问她孩子的事情。“打掉了。”楚红语调很平淡:“你看见这条疤,就是打胎时候留下的。”她夹着香烟的手指向自己的小腹。
季云衿神情复杂,沉默到酒店楼下,向楚红说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人流什么过程,不是刨腹产,用不着开刀。她想楚红是喝醉了。
楚红一直笑着,走进电梯,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她身上,冻得发红的双手伸进季云衿的衣领,激得她打了个寒颤,那双手又从衣领伸出来,解开季云衿羽绒服的拉链,紧紧抱着她。季云衿当她醉鬼,进了房间迅速将楚红按到床上命令她睡觉。楚红却有些谈天的兴趣,不止一些,她脱掉自己的衣服,给季云衿看那条丑陋疤痕。
“缝针了,所以留疤。”楚红摸着自己的疤痕:“我自己弄的。”她隐约记得真话曾向人说过一次,这次她问季云衿信不信。
季云衿拿来热毛巾递给她擦脸,问为什么。
“为了自杀。”她笑了一下,说自己想过,活着真是没什么意思,后来逃出来才觉得有点意思。
季云衿坐在床上看她,过了很久才开口:“我想辞职了。”
楚红睁开双眼,看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问她什么意思。在季云衿回答之前她又很迅速地爬起来进到浴室去冲澡,收拾东西,将自己带的另一身衣物放好之后回头看季云衿:“订好车票了吗?”
“坐飞机。”季云衿从床上起来,她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到僵硬,知道楚红没醉,也放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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