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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满脸无语,瞪着他快要乐出花的眼睛,冷笑一声:“她真倒霉。”
“但是你吃醋了吧。”
“我真搞不懂那些喜欢你这种神经病的人。”
“可是你吃醋了?”
神经病。因果抡起那被纱布裹着关节的拳头,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仍然面带着笑,心情大好,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别人班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挨揍。
上课铃警示响起,因果头也不回地踩进了门槛,而忠难仍然陷于“她果然是吃醋了”的狂欢之中,走下了楼梯。
她坐下来把布洛芬的胶囊掰出来,就着保温杯里的水喝下去,老师还没进教室,虽然比下课安静些但仍然吵吵嚷嚷的。因果刚吞咽下,便从后面传来一声带着刺的话:“你这么凶还有男人要啊?”
因果没转头都知道是郭怀仁,她理也不想理。
“他知道你是个公交车吗?”他的声音更近了些,她甚至能感觉到热气,嫌恶地缩起了身子坐直,总觉得他下一秒又会扯上她的头发。
背后被他盯着,像有一万只蚂蚁攀在身上那样恶心,因果不自觉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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