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像我在梦中是一只蜜蜂在采花,我并不觉得那很奇怪,但我醒了才想起来我是个人,”她娓娓道来,“可是几乎完全和后来一天重合,这又该怎么说?”
“你没听过预知梦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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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唯物主义无神论大学者,你信这个?”
他耸了耸肩,“没办法用现有的知识解释的现象统统交给迷信。”
但因果还是不能接受,“...预知梦加共通梦,这可以被抓去人体研究了。”她垂着脑袋,又说:“我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你好好想想,”忠难伸出手,将那骨节分明而白得透彻的手摊开在她面前,青筋布在他表皮之下,是蜿蜒的河水,土壤下的根,“你觉得以你的力气,两下能砍断我的手吗?”
因果盯着那只梦中被她砍下的手,咔哒咔哒地咬着指甲,眼珠转了转,又想生气又气不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现在呢?”
“什么。”
“现在我们在做梦吗?”
忠难看着她求知欲极旺的脸,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天真的年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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