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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忠难发话,她的口腔就裹上了那扑上一层冰凉而带着麦芽香的阴茎,他“呃”地一声条件反射地抬腰,她被这一顶突兀地深喉,有些干呕之意,但却没有吐出来。苦涩与腥味糅合成一种更难以言喻的味道,但她仍然忍着让阴茎抽插在她的口腔之中,他总是顶进来,操进她的喉咙,但又假惺惺地说着“求你了”,床单都要被他拽上一半来。
她边给他口边听他沙哑的声音喘着念“小因”,因果只是握着他的阴茎,撩着发,上下吞吐时抬眸,对上他快被情欲折磨疯了的眼,眼角却笑盈盈的,差点就击碎他最后一道防线,而猝不及防地在她口腔里射出精液,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溢了出来,她吐出阴茎时还伸着舌头,粘稠的精液挂在她舌尖,一丝一丝地往下坠。
他喘着气看她,却是见她又突然把手指伸进了嘴里,一如曾经向他展示过的催吐蛋糕一样,扣着嗓子眼,把精液一股脑儿地往外呕,她双手撑在床沿,嘴对着地板上呕出一丝一丝的液体。
“因果!”他顿然支起身来要去给她顺气,却被她一个眼神掷过来,动作悬停在了空中。
“别碰我,”她嘴角挂着唾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幽幽地瞪着他,“碰了我你前面就白忍了。”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做?!”忠难濒临崩溃地质问她。
她用手背抹掉了嘴角的液体,冷笑一声,却无回话。踉跄着走下床,拉开桌子的抽屉,忠难的目光移过来,见她翻着抽屉里的避孕套,但拿在手上的却是写着“奥氮平片”的一盒药,心脏像是被抓在了手里急停了一瞬。
“...适用于精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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