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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就理性碾压一切的胆小鬼,分明脱了衣服就只剩下冲动了,装得多像那。
可因果就是这样,有人背后偷偷说她妈妈是妓女,她拖着椅子就把人揍了一顿;有人往她笔袋里塞死虫子,她会把那人的书包从四楼扔下去;有人揪着她朋友的头发,她拿起剪刀就把人头发全剪光,还攥着剪刀悬在人眼睛前逼人家道歉。
只是随着她越来越瘦,病得越来越厉害,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别人说她闲话,她就当耳旁风,病得最厉害的时候,她就是被打了一巴掌都能直接晕一整天。从前白宵打她,她还会还手,后来渐渐地就还不了手了,她时常觉得白宵以“漂亮女孩”的枷锁在打压她的气焰,可肉体的能量消散,灵魂的气焰是扑不灭的。
被忠难监禁的日子里她被喂出了几两肉来,总归是不会迎风而倒,有了些气力,虽然仍然比一般人消瘦,但至少能给他脸上凿出个青紫印来。
因果讨厌他从小到大那双“别再给我惹祸了”的眼睛,就好像都是她的错似的,虽然有时候她也有错,但凭什么他总得来收拾她的烂摊子呢。
她懒得跟他吵,难得的好心情又给吵没了,转身就要走,手腕却忽地被拽上了,因果故作别扭地不回头,只听他软下来的声音道:“下次看谁不顺眼了就告诉我。”
“等你跟个老鼠似的计划完人都不知道逍遥几世了。”
她说着就要甩开他,忠难也本想放手,突然一个迅疾的影子从左侧飞来,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手揽上她的肩,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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