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如何捶打挣扎却仍然执意要给她穿上内裤,因果说他是训不乖的狗,说他是随处发情的畜生,但他只是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把她的脸摁在自己的肩膀里,用着沙哑而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我不要了...我不要约会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他的眼泪浸在她的发里,把冷与热都嵌在她的皮肤上。
“你打我、骂我,摆弄我、杀死我,要我的一切,我都可以由着你,但是你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折磨你自己?”
而因果被他抱在怀里,脸贴在他的肩上,不挣扎,只是享受着他绝望的痛苦,平静的脸。
他又不敢搂得太紧,怕她窒息,可又放不开她,怕她折磨自己。
于是相对无言良久,直至他平息了不可遏制的泪意,空气之中徒剩下两人的心跳声与呼吸声,她方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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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痛。”
他忽地松下了紧绷的身子,伸手去揉捏她的腰,因果没了他怀抱的桎梏,却仍然靠在他的肩上,挤出的肉让她变成一只只有一边塞了松果的松鼠。
忠难抱着她说要给她拿布洛芬,但因果垂在他肩上摇头,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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