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来,那门一关,一锁,他回头,因果就这么把双手背在身后,不眨眼,一动不动,好像是她把他关在这里的一般。
“硬了?”她目光移到那黑色长裙上,不似裤子那样紧绷着,所以只有微微的凸起。
他发热的喘息,鱼目混珠,把不安与嫉妒所滋生的情欲混在其中,他背贴在门上,指甲挠过贴在门上用双面胶粘上去的纸张,尝试撕下来却又撕不下来的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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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脑袋一低再低,但她的目光仍然死扯不放。
“你不能丢下我的。”他的眼神就好像在乞求她人以群分。
可他们本就是一类人。
因果叹声,却是一字不答,伸出手来,指从他的盘蛇纹身,一直滑到颈部,掐上他的下颚,那印着“自由”之处。
她突然开始用指腹像橡皮擦一样试图把那纹身当成铅笔印迹似的抹掉,他下颚好像要被磨出火花来,她是生生要磨掉他一层皮啊。
“做什么...”忠难握上她的手腕却未曾阻止她这要锉下他一层皮的循环动作。
“你也要当叛徒?”她一下把指骨摁进了他的喉咙里,他只是撕下了一截门上的纸,“你们一个两个,自由的自由,有钱的有钱,剩我一个,不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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