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哇,你语文这么好哦。”令吾趴在窗边露着那瓷白牙齿笑着说。
“嗯?那是阿难作文里写的嘛。”因果也对着他笑。
令吾不可置信地看向那总是一脸坠进书海里机械地啃食文字的家伙,指着他说:“刚才是谁说——”
“闭嘴。”桓难一声就阻断了他明目张胆的嘲讽。
他们笑嘻嘻地又投入那一片雪之中,好像逐渐地雨凝成雪,越来越茂密的白,把这褐色的楼栋、奔驰而过的车辆、散开光的路灯、于此的每一个人都扑上雪色的白,是这样,雪与白并不为同一种颜色,但雪归于白,可它仍然有属于自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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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看着雪,桓难看着雪,令吾却看着他们两个。
其实他上个月和父母就去过哈尔滨了,那儿的雪更大、大到要把人掩埋,看南方的雪,不如看南方人鲜少见雪的样子。
他们看入迷了,都没有听见开门声,门本就是虚掩着,因为令吾的父亲刚出去没多久。
令吾倒是听见了,跑出去想看看是谁,桓难就在他踏出步伐的时候回神过来,听到那高跟鞋踏在地上,惊慌失措地把抱在怀里的因果放在地上,可他甚至还没想好要躲到哪里去,那熟悉的声音就从令吾打开的门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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