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格,结果被他握着大腿拉回来了两格。
他把脸庞贴在她瑟缩的小腿上,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她两腿之间的珍珠蕾丝内裤,串在一块的珍珠一粒一粒地磨在她狭小的穴口,乳白色的毛衣还搭在上身。
他想把她的毛衣脱掉,她说冷,他就起身去开热空调,但因果还是抱着那毛茸茸的袖子摇头说不要,他说需要一个理由,因果说,“我不想看见自己的身体。”
他总是轻易地被因果逼疯,尽管他看起来已经足够克制,他有多少崩溃的话语想倾泻而出,但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只留下一个:“...好。”
也许是这一个字太淡漠,听起来像无可奈何的嘲讽,她突兀地发起了疯来,嘶声尖叫着踉跄爬下床跑出卧室,他怕她要寻死,从后抱着她不让她走,她哭着说饿,他就去切生牛腱子肉。
可她狼吞虎咽一整盘却还是饿。
不,这不是她的食量,她犯病了,可她缠着他,光滑的双腿勾在他的大腿,卡在穴里的珍珠摩挲在他的裤子上,将分泌出的粘液粘在上面,她就像菟丝花似的吊在他的手臂上,用一双你给她她就会把全身心都交给你的眼睛盯着他看,然后把他像猪笼草进食那样吞食。
“不能吃了,”可他还是如此理智,把她从身体上掰下来抱到餐桌上,而后双手撑在她身两侧郑重地告知于她,“你的胃接受不了那么多,再吃会撑破的。”
因果晃着悬在空中的脚,与他平视,突然想起秋雪亭在月光之下伸过来的那只手,肉和骨相爱,才有那样一双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5页 / 共4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