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如此理智,把她从身体上掰下来抱到餐桌上,而后双手撑在她身两侧郑重地告知于她,“你的胃接受不了那么多,再吃会撑破的。”
因果晃着悬在空中的脚,与他平视,突然想起秋雪亭在月光之下伸过来的那只手,肉和骨相爱,才有那样一双手,她垂眸审视自己那一双手,是肉被皮吃了,皮贴着骨,骨不要皮。
于是她抬手一口咬下自己的小臂,血就从死掉的肉里涌了出来,忠难双目紧缩,扯着她的手和后颈就将她这食自己的行为阻下,并把食指伸进了她的口腔里防止她再度咬上自己。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医院了。”
这话倒是常用常好用,因果既没把他的食指咬断,也没继续发疯,就是含着他的手指,含棒棒糖似的用舌头裹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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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连心,下面也不自觉地抵上了她那双细腿之间的珍珠,他掐上因果冷淡的脸,把带着她唾液的指头带出来,俯身含上她无血色的唇,她没有呜咽,舌头也没有缠上去,就像个死人一样被他的吻侵占。
他忽地离开她的唇,因果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倒是要被她逼疯了,一下摁上她的肩膀,砰地一声将她摊在餐桌之上,仿佛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餐盘,他的双目是刀叉,可惜掀开盖子看到的却只是一根羊肋骨。
“我还没有来质问你为什么要跑,你现在跟我又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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