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果然又溅进了眼睛,她微眯右目,下次一定记得闭眼。
忠难痛苦的叫声在她把刀抽出眼球后持续性响起,他一下捂上被刺破的眼球趴倒在地,道不出一句话,只“啊、啊”地呻吟。
因果站在那儿,冰凉的地板已经把她赤裸的脚冻得麻木了,她平静地观赏他因人类疼痛所产生的生理反应,他纵是有再不正常,刀刺进去也会疼,也会尖叫,也会...死?
“你为什么不在?”她细小的声音不像是为了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
但他听到了,万般疼痛之余仍要捂着被刺成两半的眼睛与不断渗血的腹部,抬起那剩下的一只眼,因果对上他那幸存的眼睛,忽地踏出一步,他执着不已地凝视她,哪怕她下一秒仍要刺穿他所有的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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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缓缓蹲下身来,无辜而可怜的眼睛何其稚嫩地盯着他看。
“为什么你的作业是那个人交给你的?”
他困惑不已,却突然想起因果怀里抱着的化学试卷,于是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你说秋雪亭?”
甚至都没有过一个眨眼的时间,她迅疾地把刀扎进他的肩膀肌肉,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咬着嘴唇抑制自己疼痛的叫声,致使嘴唇都咬破涌出了血,幸存的眼睛仍抓着她无辜的脸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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