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屁股上,不健康的白上烙下一个鲜明的巴掌印,一下就起了红,说不上是他太用力还是她的身体太容易留下伤痕。
因果抽搐着双腿,潮吹的液体不受控地往外涌,她垂着脑袋被按在冰箱门上,还未说话就又被他烙上第二个火烧的巴掌,整个身体都跟着一颤,而后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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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就说,”他宽大的手掌在那自己烙下的红印上抚摸,“只是一个词语,没有任何含义,你说出来我就不做了。”
但她只是把脑袋埋在手臂里,传出细微的喘息,什么也没说,也不挣扎。
他垂眸看向她乳白色的毛衣因她过分地伸出双手而拉起后露出的窄腰,还留着她母亲给她留下的无数旧伤,他用拇指指腹滑过一道疤痕,她母亲实实在在地要捅死过她一次。
再度抬起要落下的巴掌却迟迟未下,颤抖的手悬在空中凝视她脆弱的身体,好像轻轻一折就碎掉了,可她却如此渴望疼痛的降临,但或许不止巴掌,也许是刀、啤酒瓶碎片、衣架任何一样坚固的东西打在她身上都是一样的。
没有任何区别。
短暂的沉默却让因果在心里崩溃了千万次,她感觉得到他在触摸她的伤疤,不用回过头去看就能感觉到他恶心的怜悯。就在忠难意图把她抱起来走出去的瞬间,她的手扒到冰箱门猛地把门拉开,冷气汹涌地窜出,小西被突然侵袭而来的冷气吓得一溜烟就松开了她的双手,往她温暖的毛衣下面钻,得到释放的双手与悬在空中的双腿狂乱地挣扎,甚至要用脑袋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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