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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迷夜,沦陷(下)
正文 第十八章,迷夜,沦陷(下)
他们在云梦不知深处的雾水里沦陷,他们在良宵不见佳景的醉痕里迷失,他们牙唇相碰,他们抵死缠绵。
他是老树,她是藤。
藤向四围抽枝散芽,以一种近乎匍匐的姿态,蜿蜒着攀爬,深入,直至紧紧绞着树的躯干,密不透风地包裹,密不透风地纠缠,绞得巨树震颤不已,绞得他枝叶抖擞、落花满天。
萧珏的手已化作荆棘的枝条,在田宓雪白如藕的藤罗上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畅快;那舌/尖就是无往不入的翩翩落花,柔且执着地舔舐着她每一个分寸的脆弱。
田宓仿佛变成窗外的冰凌花,那一抹清淡渺远的洁白,正因着这花舌的温存而寸寸融化,变薄再变薄,直至化作一汪春水,淋沐了他前行探路的枝桠。
那些盈盈的水,便凝起杏乳般的雾色,渐渐地幻化出女萝的手臂。这手臂抖起池子里氤氲的水汽,劈成女子般修长白皙的双腿,以一种舒缓曼妙的姿势徐徐绽开,在一片软软袅袅的芳香中,释放出风情万种的秘密。
黑暗里他们看不见彼此,只是在一片空茫中痴望着,渴/求着一份共同的明媚火光。
好在萧珏的眼眸是那样明亮,仿若冬夜里最寒峭的星光,田宓深深凝视着那点星光,巨树的枝已伸进她的软肋,在一阵狂乱中的收紧中,彼此汁液相通。
可这样的惩罚是远远不够的,远远不够的!
萧珏把田宓从水中抱起来,一路默不作声地走向卧室,然后将她粗鲁地丢到床上。
床质很软,所以田宓的身子并不觉得疼,但她的手臂还是避无可避地撞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近似于脱臼般的痛。
这痛令她瞬间嗅出空气里肆意弥漫的可怕气息,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聚集到床头柜的杯子上。
“喝下去。”
醉梦深沉时,田宓记得萧珏强行把这个灌给自己,那究竟是什么!
天,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啊!
田宓咬紧牙关惊叫了一声,她支起身子想要跑,身后那人已经牢牢抓住她企图逃窜的小腿,仿佛是恶魔的爪子。
“你放手!你放手!”田宓拼命地推搡像山一样缓缓朝自己压下来的男人,通身却浑浑噩噩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你给我喝得什么?你不能这样趁人之危,你这是强jian!”
萧珏按住她的手臂,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语气森冷得能结成冰:“强jian?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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