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带着浓重酒意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上:“我说过,只要你敢嫁给我,我会让你夜夜痛苦,这才只是开始。”
田宓抬起头,缓缓注视头顶的琉璃璀璨的明灯,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渐渐地失去了挣扎地力气。
灯光在萧珏的周身打下暗黑的阴影,衬得他的脸色是如此阴沉可怕,他捉住她企图逃跑的双腿,像是猎户抓住了两只不自量力的雪白小蛇,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和抚慰,就这样骤然侵入,生生凌辱了她。
剧痛在四肢百骸间无限蔓延,那些没有情感孕托的原始行为,反反复复没有尽头,漫长得好似一场经年的噩梦,再也没有清醒的时刻。
眼泪顺着田宓的眼角清溪般滚落,顷刻间已湿透了耳后的枕头,她无助地摇头,几近痛到窒息,拼命地推他却推不动他强壮的身体。
终于,她放弃抵抗,木头一样呆呆地瞧着头顶,她想象着欧文,想象杨铮,甚至想象着自己的哥哥田野,想象他们此刻能推开房门,将自己身上这个恶兽抓走。
可是没有人理她,也没有人拯救她,除了忍受,她只有忍受。
忍受吧,这是她的命啊,她逃不脱甩不掉的命啊。
她还能怎么样?
萧珏在她身上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就压在田宓的身侧,倒头睡了过去。
他的身体真沉,就像一块屹立在海边,风吹百年都岿然不动的巨石,任田宓怎样推都推不动。但他睡得并不安稳,他的睫毛纤长如蝶的翅膀,时不时地颤抖着,仿佛随时会醒来;他的唇微弱地阖动着,依稀有只字片语从齿间逸出,却渺若清风:
“淑妮……你把淑妮还给我……”
田宓用力咬紧下唇,怔怔地凝视着他,乌黑的瞳孔里水雾一片,隐隐透着泪光。她全身都是酸痛得要死,喉咙早已哭泣到喑哑,偏偏这一刻的心更痛。
淑妮,是啊,那个女人叫做甄淑妮!
从今以后,她就是这个人的老婆了,可是他心里不但珍藏着另一个女人,还恨着她怨着她。
人生走到这一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难道真的像哥哥说的那样,只是嫁给他,而不是去爱他?
如此一来,这场婚姻,岂不是太悲哀了!
就这样被萧珏紧紧压制着,睁眼流泪到天亮,田宓才依稀有了丝睡意,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很短很浅的梦,却浑浑噩噩的,好像真实发生的事情。
她梦到小时候,妈妈和爸爸带着自己去附近的公园玩,金灿灿的阳光丝绸般拂在面上,是那样得柔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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