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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止住脚步,沉默着顿了半晌后,缓缓转过身,露出一丝冷暖不知的苦笑:“我和你,从今以后,除了履行夫妻间必要的义务之外,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刚才,田宓几乎就要错觉他昨晚只是喝醉了,失去分寸了而已,可他此时此刻的话,却让她幡然醒悟!
他怎么可能会真把自己当老婆呢,他从来都只是把她当做鸠占鹊巢的邪花异草而已啊!
她呆呆地凝视着萧珏那对忧郁深邃的瞳仁,那黑墨般的颜色,瞬间铺满她的整个视野……
萧珏走后半个小时,田宓迅速冲进浴室,小心翼翼地将门繁琐后,拧开滚烫的热水开始冲洗。
身上布满了红红蓝蓝的耻辱的印记,她一边哭一边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来回*。这样漫长的清洗进行了将近三个小时后,她才疲惫不堪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床上,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
可是她不能再哭了,待会还要见婆婆,要是哭肿了眼睛该怎么办呢!
田宓吸吸鼻子,努力告诉自己要乐观一点,至少萧珏答应自己不会再虐待她,也不会再见她。像他们这样恶劣的关系,不见面,岂不是更好?
这时她发现原先凌乱不堪的屋子已经被收拾干净整洁,一定是阿罗进来打扫过。田宓的脸倏地泛起酡红,那他们昨晚狂乱后的场面不是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了?
恰巧这时候,阿罗拿着两件衣服走进来,低着头微笑:“少爷吩咐过,今天下午见老夫人时,让田小姐穿这两件衣服,您看,很漂亮呢!”
“你为什么还叫我田小姐?”看着阿罗脸色变得很难堪后,田宓的心里百味陈杂,“是不是少爷这么要求你的?”
像他们这些大门大户,佣人们在称呼上还是沿用旧时的习惯,称家里的女主人作“夫人”,男主人作“老爷”或“先生”,女主人的儿子就叫做“少爷”,儿媳妇则是“少奶奶”。断断没有过了门,还叫成“小姐”这么生疏的道理。
阿罗恭谨地站在那里,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似是怜悯地看了田宓一眼。
田宓在心底暗自叹气,萧珏果然是没有把自己当妻子,看来这场婚姻是注定要有名无实了。
“田小姐,别想那么多,少爷……”阿罗似乎看不下去了,便大着胆子走过来,“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绝不是什么坏人,有些事情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我看得出来,您是个气性极好的女孩子,只要您有耐心,他将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是吗?”田宓接过阿罗手里的衣服,心里却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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