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自己的罪魁祸首——一瓶空空如也的朗姆酒。
糟糕,他又喝酒了,那他是不是又要狂性大发?
想到这里,田宓也顾不得手心里割裂的痛楚,步履蹒跚地站起来向后退,恨不得马上从这个阴森森的屋子里逃跑。心里还在埋怨:他不是应该和那个甄淑妮在一起吗?干嘛又要回来找她的晦气呢?
官场上的应酬不顺,感情上的波澜起伏,让萧珏的心情特别的烦闷,刚巧田宓不在,他便索性从橱窗里拿了瓶朗姆酒慢慢酌饮。谁知喝着喝着,他却透过窗户发现田宓在楼下与一个男子依依惜别,偏偏两人在车里也看不清情况,但这“话别”的时间着实不短。
联想到画室里见到的那幅画,在加上酒精的作用,令他的心底无名火起,这个女人实在太大胆了,找男人居然都跑到家门口来。
原本萧珏也想好好向她问清楚,却见她进门后,不但大摇大摆地穿着男人的西装,骤然见到他后还一脸的做贼心虚,现在更是怕得要逃跑,一种自深处泛滥的空虚就瞬间侵占了他的全部神经。
田宓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一条木桩般粗壮的手臂箍住了纤腰,然后肩膀被人大力一推,脚步踉跄着身子就这么硬邦邦地撞在床柱上,整个背像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萧珏神色冷淡地朝她走来,壁灯的幽光逆进他幽深的眸子里,就像是酒精灯的焰心:“那你怕什么?”
“我……我没有。你回来也不开灯,吓我一跳。”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惧让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来,田宓仓促间吸吸鼻子,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着,却一个不稳倒在了身后的床上。沾着玻璃碎渣的手心直愣愣地打在床柱上,令她痛得低叫了一声,殷红的血毒蛇般顺着她雪白的腕蔓延着,直至污了身下洁净如羽的床单。
走近了才闻到她一身浓重的酒气,萧珏皱了皱眉头,他捉住田宓痛得胡乱挥舞的手腕,坐在床边俯视着她:“是吗?那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手被他大力禁锢着,逼迫得田宓不得不与他对视,忽然间反而不怕了,“你凭什么管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以后除了履行夫妻之间必要的义务外,就各不相关了吗?”
萧珏那俊美的脸颊轻轻抽/动着,他不觉间攥紧田宓的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未来国会议员的妻子,是萧家的媳妇。一旦让外面那些记者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不干不净,那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所以拜托你,下次再约会的时候,收敛一点,不要在自己家门口这么明显!”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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