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她又何曾在乎过他的尊严?考虑过他的感受?
忽然造访的心痛令萧珏微微凝起眉峰,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含着玩味的轻笑:“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假如给你一个机会,你肯不肯用你自己的尊严来换取你父亲的尊严呢?”
田宓呆了一呆,那骄阳般明亮的水眸一瞬不瞬望定了他,半晌才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萧珏抬起手指,轻柔地*起她纤秀的下颌,目光幽深而清冷,田宓的身子一颤,猛地打落他的手,侧过脸。
萧珏笑了,他俯下头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唇几乎要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两年没见,我倒是挺想念你这具躯体的。”
“你*!”听了这句话,田宓几乎站立不稳,呼吸都随着急促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可怕、这样残忍?
“晴晴,跟妈妈走!”心中一阵阵的酸楚,似是再也难以抵挡,她抱紧晴晴迅速地转过身。
见到她如此排斥自己,萧珏眼神阴鸠地坐直了身子,接着缓慢地转过头,不再看她一眼:“好好考虑一下吧,说不定过几天,我就改变主意了。”
田宓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忍不住闭上眼睛,她只觉得头顶的骄阳似箭,一根一根凌厉地从她的心头缓缓地穿射过去,她要竭尽全力的忍耐,才能保证自己不在孩子面前失态。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晴晴小心翼翼地扯住田宓的袖口。
如梦初醒般,田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对着她温婉而笑:“妈妈没事,咱们快点回家,爸爸还在家等着咱们呢。”
透过倒车镜,远远注视着她们母女渐行渐远的身影,萧珏右手一抖掏出议会特质的雪茄,在迷雾般萦绕不散的烟香中,他慢慢向后靠在猪皮座椅上。
他不想为难她的,可是一想到她即将满载而归地回家,像个小女人般为杨铮做饭,一想到他们一家三口在饭桌上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场景,他就会止不住地心痛。
这样幸福温馨的一幕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睡梦中,可是为什么却始终不能属于他?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他?
萧珏微微皱眉,左手轻轻地扣在自己的左额上,那里又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那是一种可怕的绞痛,一旦发作起来整个肠胃都牵连着痉挛,医生说过,这是他长期精神压力太大、疲劳过度而引起的,只能慢慢地调养。
可是他不想调养,他宁愿就这么痛着,头痛了,心就没那么痛了。
第八十九章,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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