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经历了什么。
她看着窗外,渐落的夕阳在窗外并不能看到,但是霞光逐渐黯淡了,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她的脸是较亮着的。留给我看到的半边脸是那么的超然,如浮雕版的立体美并不真实。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她的耳朵很修长,紧贴在脑侧,从正面看并不显眼,但从侧面看则愈发觉得其与这脸蛋浑然天成,耳轮分明,内外两轮都很立体,诱人向前。瘦削而缺乏血色的薄唇此时因病倒显得红润了少许,霞光下如荧润的玛瑙让人着迷回旋沉浸于其跨越历史厚度形成的沉积之美。我最喜欢她撩头发这个动作,我是因她第一次真正见我时撩头发而喜欢上她、喜欢上这个动作的诱惑还是我本来就喜欢这个动作见她如此而喜欢上她呢?于我而言,这如同一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样永远无解的问题。但无异议的是,我曾在脑海中无数次幻想着和她在云雾缭绕中热吻,让周围的空气因我们而炽热。
她有时很喜欢发呆,大部分都是在雨天。她喜欢用左手托着下巴,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看雨滴从窗户上流下消失于无迹中。周围一切其他人经过都如同幻影,我的眼中只有她,这场景仿佛总是亘古不变的,她总是在那样沉思着,思考着不属于这个年纪少女应该思考的层次内容。这一场景在我心目中有点被意象了吧,每次回想起这幕她那样子倒都不像是人的,她作为一个象征,在拒绝着这个世界,不像我,我是遭到世界拒绝的。
.......
我出生于潮汕地区。我的成绩并不好,但也还算是快乐吧。我有一个玩的很好的青梅竹马。我们逃课到天台山谈论着未来、夜晚一起在屋顶看星星、在河边一起晃荡着脚吃西瓜。我原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我跑步——但这一开始只是一场意外。
“凌霄?”
“嗯?”
“没事。”
我注意到她并不对劲,倚靠在我臂膀上的她把衣角捏的满是褶皱。面前的芦苇荡随着微风拂过轻轻地摇动着,江面也随着轻轻摆动泛起浮躁的涟漪。天色深沉,见不到什么云,只是昏暗的天空。不远处的江面上马达的声音渐渐远去,破旧的摆渡船发出着嘶鸣将一个个同样行将就木的旅客送往对岸。小镇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有出息点的就高中甚至初中都没读完就去花城打工,或者说早早地就结婚生子步入家庭。反正人总归也就这三样了吧,结婚、生子、去世,轻易就能望到头。我们就在这样的一个平常的小镇上
“怎么了?”
“没事。”
我抱着她的肩膀,给她提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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