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槿蕊抚额无语,转身要走,却被奶娘强拉回来:“方家嫂子这么说了,我是非教不可了,要不,还不知道她以后在外面怎么编排我的不是。”
方家婶子无聊的打趣话,胖奶娘当成真,手里忙着活计,嘴里也没停,槿蕊听得倒也认真,仔细记下在脑中,清洁是最重要的第一步,红枣、枸杞子褶皱处落满了灰尘,洗起来最耗时辰,槿蕊自告奋勇说有好法子淘洗,她把红枣、枸杞子泡开,整碗装入软棉布袋泡在盆里,轻轻搓洗两次便干净,胖奶娘小试了下,还真管用,就交予她和海棠办,生怕她冻着手受了凉,从锅里舀来两瓢热水兑温了凉水才让她们动手。
奶娘在竹蒸笼底垫了两层去年的干荷叶片,把米倒进、拨匀,一层层添料,抬上锅烧旺火蒸,两个时辰后,混着竹香、荷香的八宝饭出炉,表面缀满厚厚的干果,除却自家吃的,其余的待风干凉透全部切成碗块大,用油纸包好,再贴上红纸装点,最后扎上红丝线便大功告成,总共有二十三分,明天喻梅勤带着去,亏得有槿蕊帮手,省却奶娘不少工夫,乐得直在云娘喻梅勤面前夸她的好。
晚饭后,槿蕊亲自沏了家中新买的茉莉花茶端进书房递给喻梅勤,她察颜观色,这几日喻梅勤心情甚好,也不大说槿淳的不是,吃饭时还褒奖了她两句,想借机把话给挑明了,让槿淳学医,知道成功的机会渺茫,可不试试总有不甘心,大不了挨顿训,想着槿淳平日对她的疼爱,抖起胆如竹筒倒豆子,一骨脑全说了。
近段日子,槿蕊一反常态,有事没事在喻梅勤跟前转悠献殷勤,端茶递水,研墨拂琴,喻梅勤如何没能察觉她的异样,平素里见他犹如老鼠避猫,从不主动亲近,暂且受着也不问原因,瞧瞧她葫芦中卖得是什么药,虽知必定不会是好事,但万万料不到竟是要让槿淳弃文从医的大逆不道之言,随及勃然大怒翻了脸,气得脸色发青,当场摔了茶盏,命她跪地认错。
喻梅勤来来回回踱步,额头的青筋时隐时现,脸红脖子粗,指着槿蕊的脸厉声喝骂:“亏你说得出口,自己不争气就罢了,还撺唆兄长不务正业,成天只知道装巧卖乖,除了弹手琴,你还会什么?子承父业、进士取第是自古的道理,是正道,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出酸味,聪明才智全用在了错处;再者,家有百口然主事一人,男子读书考举的大事哪有你姑娘家插嘴的份!!”
喻梅勤本就森严的面孔怒急后更是骇人,槿蕊心里害怕,如果不是跪着估计两腿都会打颤,攥紧拳心定定神,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目视正前方,梗直脖子辨解道:“闻道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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