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长槿淳两三岁,是京城有名的混混,整日是吃酒赌钱,逛窑子,从不做正经事,一直没说上亲事,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他该不是想攀亲事吧,万一他要是说出口再被拒绝可就伤了同僚的情谊,不管是不是,都要把话堵在他嘴里,“说来话长,婚书还没下,可也差不离了。”
李大人不解其意,忙问道:“此话怎讲?”
“说来惭愧,小女的脾气秉性既不像内子,更不像我,德言工容,她只占了个末项,也就是模样还算凑和,其它都不成,甚是顽劣,我和她娘为了她的终身大事没少闹心。”喻梅槿哀声叹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大人摇头笑道:“老喻太过谦了,长成这模样叫凑和,那金京城可就没有美人了,而且弟妹的贤良之名我也是略有耳闻,想来女儿也不差,有容有德,我瞧着挺好。”
喻梅勤重叹一口气,摇首苦恼道:“我和李兄有十多年的交情,不是外人,不怕你笑话,小女五岁那年生过场重病,不仅花光家中所有的积蓄,还借了大把的银子,现在亏空还没补上,好不容易挨过此难,她娘就偏疼偏爱些,什么事都依着她,把她宠坏了,平日里是针线不拿,书也不读,只知玩乐,前些时候胆敢当着我的面说让他哥弃文从医,歪理一套接一套,简直是无法无天,我就狠狠教训了她,她身子骨单薄,经不起两下就昏倒,内子与我哭闹,我也不敢多管了,你瞧她刚才,正眼都不打我,还记恨我呢,使小性子。哎,我是教女无方,像她这样哪能伺候公婆,相夫教子,不惹乱子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又是药罐子,俗语说的好,有什么都不能有病,试问,哪户人家愿意娶,我头个不愿意,倘若不幸摊上疑难杂症,那是多少银子也不够填,可她是亲生的闺女,怎么也要把她下半辈子的路给铺平了,好在我收了个义子,无父无母,他们从小一块长大,性情好,凡事都让着她,我打算把他招作女婿,指望他感念我的养育之恩,能善待小女,我和她娘百年之后也就别无所求了,寻思她年纪还小,儿子的婚事还没着落,就暂时搁下没提,等再过两年,便把他们的婚事给定下来。”
喻梅槿说的亦真亦假,对槿蕊的好是只字不提,把她的缺点无限扩大,李大人的目光立时冷了下来,“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谁说不是呢。”喻梅勤苦笑一声,道:“不是光彩事,我拿李兄当自己人,可千成别抖露出去,要不,我这张老脸可没地搁了。”
“瞧你说的,生分,我是那种人嘛,只管把你的心搁在肚子放好,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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