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因人生意,槿蕊心中有羞,不禁飞红了香腮。
槿蕊抛出这话,看逸君如何答话,他是聪明人,听得懂她话的玄机,如果有心意,肯定会借机表达不会纳妾之类,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只见他双目闪过异彩,眉宇饱蘸喜色,双唇蠕动就要吐语。
可是不知怎的,眸子渐渐暗淡下去,眉间高高鼓起三道纹,好半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深深地望着她,槿蕊不免心中失落,顿时觉得丢了面子,又揣度是不是太过大胆主动,有失姑娘家的含蓄体统,他到底是封建思想的古人,当下犹如站在烧红的碳板上,赏月观灯的兴致消失怠尽,半刻半时也呆不下去,便借口饿了,找槿淳吃夜点。
回家路上坐闷在车厢里,半声不吭,逸君明白她心里不自在,眉头的皱纹从刚刚就没松开过,低垂眼皮沉默不语,只顾驾车,槿淳问了两声是不是闹别扭了,他们却都不言语,不解其由也就再没开口,等到家了再单独问逸君,气氛安静地连粗心大意的海棠都嗅出味道不对,闭紧聒噪的嘴,一会扭头看看槿蕊,一会透过竹帘子的缝望着逸君的脑瓜子,不停的绞着发辫,来时是热闹欢欣,回时冷冷清清。
☆、第 24 章 槿淳良言解误会
晚间屋里闷热,槿蕊搬出凉竹平榻到屋檐下,倚躺在上面闭眼养神,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扇纳凉,从外面遛达回来的白球,亲热地摇着尾巴朝她跑了过去,白球就是逸君抓回的小野狗,长得很快,如今已是肉厚皮亮,明明是通身的黑毛,槿蕊偏偏给它取带白字的名字。
两日来,它是倍受冷落,槿蕊生逸君的气,故也不待见它,洗澡喂食全部丢给海棠去做,白球整日围在槿蕊海棠脚跟打转,哪受过这种待遇,实在不甘心,它这会儿吃饱喝足,洗得干干净净,又欢快地挪近槿蕊,先用鼻子蹭蹭垂下的腕臂,再用舌头舔了舔求抚摸,却被槿蕊一挥掌把它推到半尺远,背过身子,“别来烦我,找海棠去。”白球委屈地低呜几声,可怜巴巴的趴到梁柱角下。
这时,槿淳来看槿蕊,见状不由失笑,语带双关道:“怎么,白球也得罪你了?”声音还飘在半空,白球已然扑上前,伸着长长的大舌头,又是摇头又是晃尾,黏乎乎的口水沾得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