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槿蕊一听,心头瞬间软了下来,轻叹着爬起身,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人的心也难猜透,逸君绝对是有那种意思的,也认同自己的观点,她记得真真切切,当她说完话,看到他的下巴随及点了点,严格算起来,自己并未折了面子,思忖至止,气也顺了,心底也敞亮了,立马轻松许多。
可是他为什么不答话,难道是害羞,还是脸面薄说不出口?或是有其它的难言之隐?不过,再僵下去不是办法,连喻梅勤都觉察不对,晚膳时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扫了几次,饭后云娘拉着她问东问西,都被打哈哈敷衍过去,云娘虽不信,只是忙着采买打点回乡拜客的礼物,又要(www。kanshuba。org)看书吧行囊,还要交办她不在家时喻梅勤的三餐吃食茶水等事项,顾不上细问。况且,不日便要坐船去青桥镇,水路好几天的工夫,船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到时候面对面岂不尴尬无趣,也怨自己多事,平白说那些话做甚,世上之事都讲究水到渠成,时候到了不就明白了,现在发愁恐也无用,时常自诩大气量,最瞧不上古代姑娘家小里小气的,正经应该大方些为好,套上木履,便搀上槿淳,往东厢房走去:“哥,上你那趁凉去。”
没料事情如此顺利,槿淳像卸下担子,笑道:“就等你过去切瓜,乍然不来怪怪的,昨晚吃瓜果都不对味了。”
皎皎的月光酒满院落,不用点灯也是亮堂一片,逸君独坐在石阶前的长条石板凳上,一手握着银枪,一手执布,却不擦拭,只是怔怔的愣神,像座泥胎,忽闻院外响起槿蕊清脆的笑声,且越来越近,正疑惑间,便见她的人影已到院门处,还如往日般跑到他跟前,面带微笑,跟没事一样,甜甜叫了声二哥。
他一下子没转回神,槿淳轻推他的肩膀,道:“你们略坐坐,我去取青瓜来,老早就在水井泡得冰透透的,嚼起来保准是又脆又凉。”
槿蕊忙声道:“哥,要我吃拌蜂蜜的,蜂蜜要多多的。”
“好勒。”槿淳快步出了院门。
“我来吧。”尴尬难堪早没得无影无踪,槿蕊挨着逸君的肩膀坐下,把袖管挽了几挽,抱过他手里的银枪,“二哥给我打扇。”一面拿布头轻轻的擦抹,一面言笑自若道:“二哥,那晚我在迟家多吃两杯酒,染了些醉意,说了无聊的胡话,生了无聊的闷气,直至方才才真正酒醒,女人心眼小,二哥是真君子、大丈夫,不要与我计较。”
逸君没接话茬,四周除了蟋蟀声,蒲扇呼呼扇风声,时而邻居家传来的几句或高或低的喧哗声、吆喝声,老半天再没其它响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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