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逼我们做违心的事,就连我爹也不能摆布我。”
槿蕊再次抽回手,咬牙忿恨道:“迟修泽,你当你是谁?凭什么让我等你,黄金有价,女人的青春一去不回头。让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任何把我喻槿蕊排在第二位的男人,这辈子我绝不会为他而停留等待。你一面追名逐利,一面用甜言蜜语把我当成金丝雀养在笼中,两头不落空,你的算盘珠子拨得可真精啊。可你别把我当傻子,你是真不愿娶欧阳锦又如何,那是因为她的价码不够高,只要再来一个价码高的,你肯定把我甩到一边。再则,我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凭什么和你偷偷摸摸见不得光,我和你算什么?你的情人还是你的外室?日后出门受人指指点点,累及娘亲在人前抬不起头,挺不直脊梁骨,你值得我这么做吗?不值!姑娘的名誉重过性命。诚如你所言,此次是假定亲,可下次呢?是不是还要三年,三年复三年,永远没有头,你既不能保证今日,何谈明日!”
迟修泽沉眸道:“只要我一日未娶欧阳锦,便不算负你!我有我的难处,你要谅解我,等国丧过后,我会风光把你抬进门的。”
“其它难处都能谅解,唯有此事不能!喻槿蕊不是你们男人功成名就后点缀门庭的摆设。”槿蕊直视迟修泽嘶声厉吼,他曾是她心目中最绞洁的明月、无瑕的玉璧,而今回想,她所渴求的不过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如今回想当初的信誓旦旦,是何其的讽刺,含泪字字珠玑道:“迟修泽,我把你当作此生知已,笃定不疑的爱人。我娘曾苦口婆心劝过我,你不是我的良配,她说朱门候府重权重利轻情义,我统统听不进。相反,我觉得很幸运,正值青春年少时,在我未嫁你未娶时碰了面,我深感知足、幸福,我曾一度以为我踏着云朵抓到了绚烂的彩虹,如果你亲手把我推了下去,让我跌得粉骨碎身。如今我们家有难,我爹身陷囹囫,不日就要被推上断头台,你却要另娶她人,为了你的前程富贵舍我而去,你对得起我吗?迟修泽,你可知道,你往我心头生生插进一把白晃晃的利刀,你让我如何面对我的母亲,面对她那已满是哀伤的眼睛。”
“这仅仅是权宜之计,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是,我错在事先没和你说,可你不能因为我做错一件事,就把我对你的心全部否决。”迟修泽沉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