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槿蕊补气血,连着好几日早点加夜宵都是吃这个,槿蕊看到猪肝就发恶,可是为了云娘,笑眯眯的全喝下去,还佯装意犹未尽的样子,像馋嘴的猫儿舔舔舌头逗云娘开心,“香。”
瞅着额头结了痂的丑陋伤疤,云娘柳眉紧蹙,“头还痛吗?”
“早不痛了。”槿蕊俏皮的左右晃晃脑袋,“我的身体壮着呢,能活一百岁,娘不用担心。”
槿蕊用过粥,云娘打来热水给她净面净手,扶她坐在妆台前,用木钗挑出她额前的一撮头发,用衣剪子细细修出了月牙弯型的刘海,盖住了整个额面,再用蓖子梳了梳,把铜镜递给她,“发痒要忍住,千万别用手挠,莫要发愁,过阵子掉了痂,娘的槿蕊还是和从前一样好看。”
槿蕊对着镜子看了看,很满意,有刘海的感觉有些不同了,更显青春可爱,对云娘笑道:“好看,娘的手艺真好。”
云娘望着槿蕊,摸着她的刘海,曼气细语问道:“老实告诉娘,额头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遭为难、受欺负了?”
“绝无此事!!”槿蕊立马拔高声量否认,搁下铜镜,挺胸正气道:“有谁敢欺负我?我不欺负他们就算不错了。迟修泽和玉清待我极好,不错,我和他缘分已尽,起初我生他的气,亦赌气不见玉清,但是我想明白了,他也是迫不得已,他有正事要办,关系着黎民百姓的福祉,老早就出京了。人人都有自己的不易之处,都有不能对他人诉说的苦楚,请娘不要误会他,他为我们做得还少吗?是,他因公务缠身不能来看我们,可是方泰常来照应,要不是他有交待,方泰能做到这份上吗,又是银子,又是郎中,方泰可不是普通的下人,他可是迟修泽的家臣,是我拿到银子太高兴,心急跑得快,崴了脚,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石头,以后我走路会加倍小心的,不让娘担心。”
云娘自然不会全信这话,也不作声,搂着槿蕊的头,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
槿蕊窝在云娘的怀中,搂着她的腰轻语道:“娘,别为我担心,槿蕊是长大了,明理了,不但会照顾好自己,还会照顾你们一辈子。”
喻梅勤头七后,槿淳、林伯、秦老头踏上去幽州的路,槿蕊塞了一百两给他们在路上买酒暖身及打点官差,然后着手雇马车,只待七七后,送喻梅勤的寿棺回青桥镇,葬入喻家的祖坟。
谁知今年的冬雪飘得特别早,把河道给封死了,不得已,只能改走陆路,驾车赶辕的马夫是燕尾巷的妥当人,李二瘸子的大儿子,身怀武艺,为人正直,由他护送再合适不过,但是天寒地冻,槿蕊担心云娘的身子和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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