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道:“方大哥,有件事压在乔柔心底很久了,说了不是,不说也不是,不说真真对不起公子,压得我夜里睡不安寝。”
方泰问:“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能说我旁人听,还不能说与我听吗?”
乔柔四面望了望,谨慎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到房里细说。”
进了屋,关了门,收了窗,乔柔从袖管里拿出一方纸笺递与方泰,方泰接过手,从头到尾扫过一遍,随及是大惊失色,“这……这应当不能吧。”
乔柔艰涩的点点头,“这等事乔柔岂敢胡言乱语,我虽学过十年的玄学卜筮,毕竟学艺未精,所以又拿了去京城的高人问询,他们说得都是同样的断语批言,喻小姐是公子命中的白虎星,如果结为夫妻则大凶,公子为了她将丢官罢爵,难得善终。方才我在门外听得真真的,公子的心思我懂,他心心念念的是喻小姐,只是公子耗尽心力,在南疆险些丢了性命,好不容易熬出头,千难万险方走到今天这一步,别人不清楚,咱们是最清楚的,这可如何是好,真是把乔柔活活急死了。”
久处迟修泽身边的方泰,也非泛泛之辈,心下一转,狐疑问道:“乔柔,你是打何处得来喻小姐的生辰八字?”
乔柔对答如流:“自然是玉清小姐那里,早前我到她到里走动,怀红知我会解签算卦,闲暇时余,便求着我问姻缘,无意翻出两片纸,是玉清小姐和喻小姐的生辰八字和属相,说是喻小姐算什么星相用的,我当时一看就觉得不对,心里没有主意,便来找你商量。”
方泰把纸笺收走,肃声问道:“这事你可曾告诉第二人?”
乔柔连连摇头摆手,“当然没有,我哪里敢。”
方泰叮嘱道:“好的,这事我知道了,你只当没这回事,万不可再对第三人道起。”
“这是自然的。和你说了,这心里就舒坦多了。”乔柔一边给方泰盛粥、布菜,一边巧笑道:“记得我还在徐府时,徐老夫人时常教诲我们,做下人的凡事都要为主子打点好,不光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情,连主子没有想到了,主子想不周全的,我们冷眼旁观也要多加提点,方大哥不会怪我多事吧。”
“怎么会,你做得对。”方泰当下已经有主意,先找怀红旁敲敲再作打算。
乔柔笑了笑,伺候方泰用饭。
话说迟修泽回家的头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