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中,一边眉尾含春喜笑,昨迟修泽夸她绣工好,向她讨两只帕子用,正努力赶活。
近来的突变虽然令她措手不及,但是幸福的如直飞云端,令她在梦里都会窃笑出声,迟修泽对她是百般温柔体贴,千般小心殷勤,凡欧阳锦有的,她都占一份,她体会了从未有过的爱情滋润。
而且最近迟府上下都在私传,迟修泽会把她收房,银月在迟家的位置水涨船高,迟家的下人都拿她当半个主子敬,当然引起欧阳锦浓浓的醋意,午觉醒来不见她在跟前伺候,寻到她的房间,见她愣神羞笑,两颊飞红,心中熊熊的妒火如被烧上了一层油,她曾修书让欧阳谋想法子,欧阳谋反劝她宽容大度,如今不比当姑娘家了,大户人家三妻四妾乃是稀松平常,银月好歹是出自家门下,将来与她有益,有帮衬,欧阳锦更恼了。
欧阳锦指着鼻尖怒骂:“银月,你个死丫头,又偷懒,还不给我打洗脸水去?”
“小姐,姑爷不是拨了两个新丫头给你使,我这还做工呢,晚上要给姑爷的。”银月坐定不动,她的脾气渐渐被养娇了,架子也拿大了,对欧阳锦的态度远不如从恭敬。
“贱丫头,敢和我摆谱。”欧阳锦心里的气无处渲泻,随手甩了银月一个巴掌,她对书中描绘的坚贞浪漫的爱情失望了,迟修泽对她是好,可是对银月同样好,她恼迟修泽,却更恨银月,认为是她勾搭的迟修泽,“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
欧阳锦的手劲很猛,银月被甩得头晕目眩,怔愣在当场。
恰在这时,迟修泽进来了,拧眉不乐道:“这又是怎么了?
银月回过神,委曲捂着肿得半边高的脸蛋嘤嘤啼哭,歪倒在迟修泽的怀里。
欧阳锦冷笑道:“我在教训想痴心拔高的奴才。”
迟修泽抚着银月的后背,柔声道:“没事,我等会帮你擦药,你先出去。”
银月想迟修泽必定是给她出气,乖巧的点头出去,临走看了欧阳锦一眼,用眼神在说有人会给她做主。
“锦儿,爱打人的毛该要改改了,不比在你家。”迟修泽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闲闲地道:“你非要我把话说白吗?我好歹是朝廷二品大员,寒窗十几载,一朝高中,不就是为了美人绕环,儿女成群,一妻一妾不算贪心吧,再说,这也是为后代子嗣着想,像咱们这样的人家,谁不是三妻四妾,再看看你爹和你的哥哥们,都是一样的。你大她小,你尊她卑,犯不上使性子动气,倒丢了自己的身份,以后别再争风吃醋弄得家里鸡犬不宁。”
欧阳锦沉声喝道:“可你不应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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