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再多扯下去也搅不清,白茶便出主意:“老爷,夫人,不必多说,派人去桃树林,刨开查验,便知真伪。”
兰姑闻语慌了神,连连摆手阻止,“使不得,这是万万使不得啊,胎衣血光凶物,深埋是以地气压其晦气,以桃木辟其邪秽,岂有再挖出的道理,老天爷会怪罪的,会降大灾害,万不可。”
白茶冷笑:“是真金就不怕火炼,你心虚了吧。”接着对着池老爷、郑氏福身道:“老爷,夫人,事关咱们池家的门风声誉,还有公子的安康福寿,小心无大错。”
儿子的身子骨可是郑氏命门,郑氏忙声道:“事出有因,这也顾不得许多了。”对白茶的娘吩咐道,“你带几个能干的婆子去查查,事后再多烧金元宝、多摆贡品谢罪便是。”
“等等。”槿蕊出声阻止:“我信不过她,如果她把东西私自扔了毁了,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大伙同去,当场验正。只是先说好,如果查不到或是查不够数,我听凭责罚,如果她诬告主子,诋毁我的名声,又该当如何?”
“按家规杖至死!不但是白茶,还有红儿。”一直冷眼旁观的当家主事池老爷面无表情起身,沉声开口道:“媳妇所虑言之有理,就这么办,当场校验对质,探探究竟如何,走吧。”
要出人命,这事闹大了,槿蕊冷汗涔涔往下淌,白茶和红儿也是煞白了脸。
☆、第 64 章 害人害命终害已
约摸两炷香的工夫,池家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桃树林,兰姑指出所埋胎衣之处,家丁刨出近两月所接生的十八个胎衣布包,布包面写着胎儿的生辰八字、父母姓氏,却是一个不错,白布包从里至外被血染透,已经变成暗红,“瞧瞧,都在吧,没少吧。”
郑氏不放心,亲自上前点了点,面向白茶,满色狐疑道:“是对数的。”
白茶扶起她的手臂,不慌不忙道:“夫人,没打开验看,怎知里面穿得是何东西,要把红绳拆了,请仵作查验,要不她随便胡塞两块肉充数,我们哪里分辨的出真伪,这可是关乎公子的身子,马虎不得,咱都走了九十九步,差一步就成佛。”
郑氏心想有理,都到了这份上,便差人去县府衙门请仵作。
这下,不仅仵作来了,还跟来众多瞧热闹的乡里乡亲,以为出了杀人越货的大事,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老仵作有双半辈子验死验伤的毒辣老眼,检验是否是胎衣并非难事,很快验明确系是胎衣无疑,并非其它东西充顶,由于天气渐寒,日前埋下的新胎衣依旧新鲜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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