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桃李、独守空房的妙龄少妇,一个是正值青年的热血男子,说池浩伦当了大王八,槿蕊在屋里养病,哪里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
槿蕊不疑,笑道:“怎么会呢,我是你的媳妇。”陪着他又说了会话,就先打发他先回家去,如果郑氏知道他过来这里,不急死才怪。
☆、第 66 章 虎狼之药伤根本
过了两日,槿蕊头发、皮肤痒到万奈,一抓就是皮屑,便吵嚷着要沐浴,云娘想着她她着差不多,便应允了,趁着中午日头花高照,烧了两大锅热水,但是不能泡,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冲,因为葵水未净,槿蕊心想可能是害了病,体弱所致,可自她醒过来二十来天了,□依旧是血丝不断,便对胖奶娘说:“奶娘,我□一直断不干净,明日请郎中开个方子调理调理,整天绑着布条子,粘粘糊糊的好难受。”
胖奶娘坐在后面给槿蕊搓背,听闻此言,手形一滞,顿了顿,生硬的回道:“好,好。”
“奶娘,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我沐身搓背,让您受累了。”槿蕊一边用布吸发丝的水,一边说:“将来我也给你和娘搓背。”
胖奶娘抹了抹眼眶,梗住发颤的嗓音,强笑道:“小姐说傻话呢,别说你现在病着,体弱,就是你没病,奶娘为你洗身子也是应该的。”
“没有应该的,奶娘是亲人,不是下人。”
净过身,槿蕊感觉清爽许多,海棠已经把被褥全部换新,屋里的药味也淡了许多,喝了药,晾干发丝,便上床休息,迷迷糊糊睡去,现在她不用逸君陪着也能睡着,当然不比逸君在身旁睡得安稳,毕竟是有夫之妇,不比前日病里糊里糊涂不知礼,该避嫌的要避嫌。
郎中开了两帖调养的药,吃了四五日,□依旧不净,心有不解便问起郎中缘由,郎中是吱吱吾吾道不出所以然,每每细究起病症,云娘、胖奶娘、海棠便摆出母鸡护小鸡的架式,劝她不要多想,放宽心思养病,槿蕊本未多想,她们如此严阵以待,反而觉得不对味,几次后,心中疑团越滚越大,难道自己得了疑难的病症,盘算等过些日子,亲自去药铺子问个明白。
不觉又过几日,槿蕊正在午睡,隐隐约约听到逸君焦虑的声音,好像是在说自己的病,槿蕊便披衣起身,贴着墙偷听。
屋内的逸君极为焦炙,云娘和郎中对槿蕊的病症是遮遮掩掩,说一半瞒一半,今天他非要问出底里,“娘,槿蕊到底害了何病,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云娘没有答言,只是掩面低泣。
“夫人,逸君少爷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胖奶娘心一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