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订亲的事,让槿蕊如利剑刺心,如今这把利剑插回他心头,是此生永远不能言明的痛楚。
“三公子,太医来了。”屋外响起方泰轻轻的敲门声。
赵钱两位太医被方泰接过府,连茶水都没用,就直接进到内室,赵太医搭指按在槿蕊右手脉上,拈须凝神细诊,然后又让迟修泽换她的左手再诊,接着钱太医也如此一般,最后两人低头细语交谈了一番,脸色阴晴不定,钱太医取出银针包,先给槿蕊施针灸,接着再从诊箱里拿来鼻烟壶大小的白瓷瓶,放在她的鼻端嗅了嗅,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她的气息渐渐匀和,紧蹙的柳眉舒展了,攥紧的五指松开了。
迟修泽见状,心中略宽,把请他们到前厅喝茶,两位相互对视,谁也不愿先开口,用眼色推搪,迟修泽沉声问道:“有话请直说,不用隐瞒。”
老迈的赵太医抿了两口茶水,捋着白花胡须道:“世侄啊,小夫人是气血亏柔之症,误服烈药重伤身子,引至葵水不止,后失之调养,故此……”
“您误会了。”迟修泽打断他,“她不是小夫人,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赵钱两位太医不禁侧目看了看槿蕊有面容,心中了然两分。
年纪稍轻的钱太医拍拍迟修泽的肩背,接过话茬,“贤弟,若想要子嗣可以纳两房妾室传宗,再抱到她膝下抚养也是同样的,若靠弟妹的肚子,只怕……”
迟修泽心底一凉,怔忡在当场,讷讷的问道:“当真治不好吗?”
赵太医摇摇头,叹道:“治是有的治,只怕是……是十种九不收啊。”
“那就是还有的治,就请赶快开方子。”迟修泽双眸霎时又燃起了丝丝的希望,沉声长揖拜托道:“只要还有半分的指望,也请便出百分的劲,修泽拜请了。”
钱赵两位忙扶住迟修泽的臂腕,“贤弟(贤侄)不可啊。”
钱太医宽慰道:“贤侄乃股肱之臣,官阶还在我等之上,受不起,你放一百个心,我会把此事当成自已的身家大事来办。只是侄媳妇思虑过重,年轻还能扛得住,若长此以往,对她的身子可是有大害,这样,我开副通心宁神的方子先喝着,至于腹中病灶……药轻了不得效,重了只怕伤上加伤,且容我些工夫斟酌斟酌,方子下好了就立刻差人送过府中。”
“那就多谢了。”迟修泽听后,再次深深作揖,送两位太医出府。
☆、71第 71 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一觉醒来;槿蕊发现日已西沉,对眼便望见坐在床沿的迟修泽,一眨不眨盯着她,随及想起之前抹翠的话,挣扎起身;“你借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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