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生别的花花肠子,我第一个不饶你。”挥挥拳头,皱着鼻翼打趣槿淳。
“不敢不敢。”槿淳笑答,张开双臂,“刚去时,我常想是儿子还是女儿,接到你们的信,知道是女儿,又想是像爹多些还是像娘多些?”
“长得像姑姑。”海棠的腮子快烧成了猴屁股,把瑞晴交给了他,槿淳轻手小心的接在怀里,摸了摸瑞晴的脸,瑞晴抓住他的手指送进嘴里磨牙,还对着他咯咯直笑,槿淳感动得不能自已,眼眶湿润了,“她知道我是她爹,女儿跟我亲。”
槿蕊笑而不语,其实瑞晴跟谁都亲,性子像海棠,笑起来没心没肺的,不认生,谁抱都要,玩累了就睡,睡就了吃,吃饱了接着继续睡,极少哭闹。
林伯看了看左右前后,问:“小姐,怎么没见逸君少爷?”
槿蕊笑答:“二哥如今是官家身,被军务扣死了,都是天不亮出门,不过,掌灯前必定到家,走,快回家家细说,娘还等着咱们呢。”
除去在太学院当老师授业,逸君和孙子亮还是金京禁军的教官,忙得脚不沾地。
“哥,你别愣神,抬脚啊。”槿蕊扶着槿淳、海棠上了轿子,“你和嫂子坐轿子,我和林伯坐车。”槿淳自抱过瑞晴就一个劲傻笑,两眼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
一轿一狗在前头走,老秦头的车在后头跟着,槿蕊对林伯长舒一口气,“林伯,你来了我就可以卸担子了,管家好烦好累的,换作别人,我和娘都不放心。”
林伯道:“小姐不嫌我老眼昏花,那我就再给干上几年。”
“要干一辈子。娘常说衣服是新的好,人是旧的牢靠,喻家管事非林伯不可。”槿蕊卷高车帘子,对老秦头说:“秦伯,我给你置备了崭新的马车,既结实又好看,那车厢内外壁刻有花纹,还挂有两个大灯笼,晚上赶车也是亮堂堂的,独独缺了你,二哥前后请过好几位老车夫,娘总说不如你好,都不如你驾得平稳,所以车子一直空着没有使,没你在,出门都要去轿行喊,可不方便,你来了那车子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老秦头眼梢的得意是压都压不住,拔高声量道:“那是,小姐别看我拿了三年的菜刀,这马鞭的功夫可一点没有生疏,咱祖上三辈都是赶车的料。”
林伯笑道:“他不但鞭子挥得好,拿菜刀也在行,他在幽州刺史府的伙房吃得可开了,你瞧他吃的,横比竖宽,快成弥勒佛了。”
老秦头扭头答言:“我权当您夸我有福气。”
云娘接到丫头的报信,早早就在门口候着,见到精精神神的儿子,泪水是哗哗的淌不停,把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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