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鸡大飞不过墙,灶灰筑不成墙,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迟早是要对他动刀的。”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刀手。
那这日越早到越好,槿蕊没有忘记,他可是害死喻梅勤的罪魁祸首,喻家家破人亡,还有无数的生灵涂炭,全拜他所赐,槿蕊天天诅咒他早日倒台,早日给喻梅勤偿命,给那些受洪灾枉死的百姓谢罪。
槿蕊笑了笑,给了衙役半吊铜钱打发他走,与玉清闲话家常,“没事,让他们办大事去,我们吃也是一样的。”
其实,槿蕊还真怕迟修泽和逸君同桌对峙,他们不在,反倒自在轻松,一顿饭吃下来是和气融融,用过午膳,槿淳钻进书房钻研各类的妇经药典,为槿蕊的不育之症寻找良方。
饭后,云娘如慈母般,拉着玉清的手,细细询问婚事筹备如何,有无需要帮忙的,玉清含笑回说已经全都妥当,待嫁准新娘的幸福溢于言表,希望大婚那日,喻家老小务必赏光,云娘喜静不喜动,最怕人挤人,以病体染恙,怕冲撞了她的喜气回绝了,届时会让槿蕊、槿淳、海棠和逸君到府为她道贺,云娘素知玉清喜爱她的女工,本想送两身衣裳与她,只是精力不如从前,绣了十对镶金丝的红双喜对结盘扣送与她,寓意十全十美,玉清自是欢喜不已,连声道谢,一直坐到下晌才归了府。
至那日后,逸君愈加忙碌起来,归家的时辰一日晚过一日,安稳的太平日子没过多久,庆元再生事端,将作监新近交割的五百万只弓箭、箭矢搀杂大量的次等品,射程本应是两百步远的箭矢,却只能飞出一百五拾步左右的距离,好在眼下边疆无大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若在战时,按贻误战机,治工部尚书两次死罪都不为过。
将作监归工部管辖,说来工部尚书也是吃哑巴亏,这次他非但没有偷工减料,还备加用心,天天到场关照,自打出了河道款的事后,他夹紧尾巴做人办差,想着借此机会好好立功补前罪,四下征询能工巧匠,可惜他既无真才实干,更无识人的慧眼,耳根子又软,听不进逆耳的言良,人送绰号草包尚书,他被市井滑油之徒几句好话哄得心头发热,骗他从能骑善射的胡人学来改进弓箭的良方,这下子可好,弄巧成拙,反倒惹了麻烦上身,想当初他可是在朝堂上,当着皇上的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拍着胸膛响当当的应承亲力督办,如今是生是死可就全凭皇上的高兴了。
事情发生后,兵部首先炸了窝,李敬忠呈上西凉十八虎将蘸血书字的奏折要求严审此案,折子中言词肯切,望皇帝给庆元浴血奋战的一百八十万的兵士一个公正的交待,其它三路军马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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