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爱我,如果你真心疼惜我曾经受过的磨难苦楚,就请放了我,放开你的心。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因为那亦是我曾经冲动稚涩的青春年华。
伯劳燕子?劳燕纷飞?
当年在福法寺抽中的劳燕签、乔柔为他们合过的八字批语瞬间在迟修泽的脑中闪念而过,脸色骤变,难道结为夫妻不是他死就是她死?他怎么能舍得让她死。自古人心可逆,天意难为,难道真是命中注定,他俩当真有缘无缘?思及此,霁月俊朗的白玉面容立即染上绝望的阴霾,深邃的狭眸空洞了,涣散了,紧握槿蕊的手指慢慢松开了。
槿蕊握住迟修泽的手,好冰凉,他的心恐怕比这手更凉更冰,终于泪水决堤倾泄,抽泣的几度哽咽,胸脯上下起伏,“迟修泽,对不起……”
哭够了,擦开泪水,槿蕊牵着迟修泽站起,解下胸前的锦包,挂上他的脖颈,“这是娘在我五岁那年为我祈来的,是我保命的命根子,转送你,你戴着它,会保你平安。迟修泽,要活得潇洒随性,让曾经看不起你的人后悔,做你想做的事情,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失去情爱固使感伤遗憾,但是你可以得意于庙堂,两利从权择其重者。你明白,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去吧,去做那展翅雄飞的苍鹰。”踮起脚尖,圈下他的脖子,对着他的面颊,轻轻一吻,迟修泽顺势扣住槿蕊的后颈,低下头,在她的唇瓣烙下了味道,良久,终于放开她,微眯狭目,眼眸精光毕现,沉声决绝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下辈子做我的女人,下辈子,不论我是饱学名士,或是贩夫走卒,又或是十恶不惩的奸臣恶贼,不论我做什么,你都要对我一心一意!不离不弃!我要你起誓,用你父母的性命起誓!!!”
万万料不到他会提出这种条件,槿蕊被震撼深深,半晌才找回声音,“我只是普通女子,值得你如此执迷吗?”
“值不值得归我说了算,若想我放手,你必须答应。”迟修泽逼视的目光如斧凿。
他够狠,槿蕊咬紧下唇,思忖半晌,“好,我答应你,喻槿蕊下辈子做迟修泽的妻子,否则我的爹娘……我的爹娘难得善终。”心里有丝沉重,又有些解脱的轻松,“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就让我们互寄遥思吧。”
互寄遥思?“你……要离开?”不能相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