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见他并无不适,交待不可吃太多,也退了出来。
云娘心里又是喜,又是愁,现下什么事都好了,槿蕊有了好归宿,只是她的病还是她心头的忧,有钱太医的调理说是有起色,但是这下子又离开金京,槿淳说有把握,可是她的心就是半吊着,放不下来,恐怕只有他们的孩子出生后,心里的石头才会落地。
“二哥,我喂你。”槿蕊扶逸君坐起,端起碗,一口口给他喂饭喂菜,诚如那年他头次猎到白狐被抓伤那年,“二哥,舍弃功业,你当真甘心吗?那可是你用性命换来的。”
逸君目向西面,向槿蕊坦然:“确有不甘,但不是功业,而是边关的好弟兄们。”始终记得当年福法寺解签大和尚的批语——‘舍禄换缘,尚有一丝可能。’不舍就没有得,“不过,西凉的能将众多,少我一个,他们也能稳稳的守住西边大门,但是家里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你。问世上谁能事事圆满,能这样,二哥已经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沙场刀箭无情,没准哪一场他就不能回来了,他的身死事小,只是云娘、槿蕊破碎的心再也不能承受生死离别,逸君继续道来:“纵然身离军营,但是我的心并没有离开,二哥已想好如何尽绵薄之力。”
“如何?”
“首先是写兵书战法及训练兵士的法策,其二来再与哥研制特等的金创药,别看这药再平常普通不过,但是如何做到用量小、止血快却大有学问,看着多少弟兄因为失血过多没有救回来,真是痛心疾首,哥在止血疗伤是个中好手,到时候把书和药方给他们送去,在后方同样也能尽忠尽义。”逸君说得意气风发,仍是踌躇满志,“你可知道,练兵首先练心志,还要分骑兵、步兵等等,学问大着。”
“这主意甚好,兵法我帮不上忙,给你们研药搓丸还能帮上手。”槿蕊彻底放心了,逸君有新的志向,事业、家庭两不误,而且远离权利的旋涡,永远不会有杀身之祸,想起来近来家中的喜事,喜滋滋的报告:“海棠又怀上了,三个多月,瑞晴要当姐姐了,这次估计是生儿子了。”
“怎么还叫名字,要叫嫂子。”
“在你面前叫叫有什么关系,反正娘听不见,我在哥跟前也是这么叫来着,哥都没说我什么。”
“当然有关系,自古长幼有序。”
忽然发觉逸君谈起三纲五常,眼眉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