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都不睬她一眼,只顾着吞云吐雾,直到被伍嫂子踹上一脚,才张口:“你好意思拿先生娘子相比,也不怕臊的慌,人家是娇贵小姐,是兰花,你啊,顶多是路旁的牵牛花,这辈子多烧烧高香积福,求菩萨保佑来世投好胎,也生得一副先生娘子的标致模样,再改改爱唠叨骂人的性情,兴许能找到先生人品模样的好男子,只是这辈子是绝计没有指望,只好委屈你和我混床头。”
“找死啊,敢骂老娘是牵牛花?”伍嫂子又是一脚。
见她真动了气,伍汉子转软声调,赔笑道:“那我是狗尾巴草,咱们刚好是一对。”
伍嫂子不依不饶,骂骂咧咧良久,直到骂舒服了,方才消停,天色渐渐暗沉,昏黄的暮色笼罩四野,朵朵跑出来喊逸君和槿蕊吃晚饭,逸君抱起女儿坐上他的肩膀,随后稳稳的扶着身怀儿子的妻子,隐于苍茫的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