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情绪被他带动的也有些难过了。晏祁这才露出些笑意,拍拍她的手安抚:“罢了,你继续睡吧。”
她摇头:“马上天就亮了,我给你送行。”
又说,“我听闻突厥那些部落族人,十分野蛮,你一定小心。”
为了自己也为她,她要是在豆蔻年华做了寡妇,那才是悲哀呢。
如今他二人是夫妻,夫妻同体,连命运也紧紧拴在一起,给她带来一种十分奇怪的亲密之感。
晏祁点头附和,承诺绝不让她做寡妇。
天亮之后,祝听寒起身给他冠发理缨,桌上的剑沉得她都端不动,只好在一遍给他腰间系上符牌。
托盘上还摆着个护身符,看着有些年岁了,连彩线的颜色都褪了一些,有些地方的线脚杂乱,绣工也不大好。
祝听寒多看了两眼,没给他戴上,让人去重新拿个新的,被他制止。
“就这个吧。”他自己拿起来套在了脖子上,塞到内里。
或许是用惯了这个。
将府外面已经列了一列队伍,整装待发。
晏祁没让她送到门口,临行前关上房门,回头捧着她脸好好吻过一番,最后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再深邃,到离别也装不下所有情绪———
半晌过后,叹口气: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