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闻了闻,眉宇紧皱道,“你这药丸掺了砒霜,你不想活命吗?”
“雁兄,你错了,我正是想活下来。”天知道她有多么留恋人世,早已死过一次的她不想在这个空间再经历一遍英年早逝。早在四年前她就看清平淡生存是如何的奢望,她不愿招惹他人,然那些伏在暗处的人,窥视着你,一旦你倒下,便将你碎尸万段。她不愿再过着随意□控,被践踏的人生,她要还击,连带爹娘所受的苦还击给那些伤害她们的人。
“雁兄想必也听过蛊毒之术,而我身体里不幸地住着残食蛊,中此蛊之人每月中有七日饱受心口撕裂之痛,要用毒药相喂之方可舒缓,但摄取的毒积累在体内,就好似慢性毒药,我中有一天会死在自己手上。”叶夕凉惨淡地笑,眸中是受伤后的冰凉。叶问天能亲手下毒,这份残忍冷血,她一直会铭记在心。早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他就未曾想过让她活下来。所以她更要自己掌握命运,她要活下去,骄傲得活下去,没有人可以妄图抹杀她。
“心还疼不疼?”他的身透出温暖的光晕,不动声色流露出的怜惜,叶夕凉看着他,手僵在了半空,总是有人问她痛不痛,却没有人问过她心会不会痛,相比起身上的毒,弑父之仇更让她喘不上气。
“我有些累了,就不再留雁兄了,我会等你的消息。”叶夕凉露出困乏之意,扬了扬袖,淡漠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雁南度不舍得看了一眼,跃出房门,留得身后一屋子的伤痛。
叶夕凉走至门前,望着窗外手持着翠玉长笛。
笛声,从阁楼传到楼外,幽幽入耳。
悠扬的乐声,在空中漂浮不定,忽高忽低的起伏,有着莫名的感染力,悲怆的曲调又勾起了谁的回忆。
那所谓的父女之情,于她而言成了封喉的毒药……
为何她只能以棋子的角色存在于叶府,为何她找不到自己的归处……
为何她不能平平淡淡的存活于世,没有阴谋没有斗争……
原本可以不那么伤,然而叶夕凉的惨痛记忆强势地闯入她的脑海,欲哭无泪的恨与怨终日缠绕在她心口。
坐在屋檐上的黑衣人握紧了手,在心里暗下决心,直到笛声消失,才向着月的方向离去。
“墨紫离,墨紫离。”她呢喃着那个遥远的名字,眼前却突然晃过凌笑然温和的表情,浅尝辄止的交谈,不过她知道那不过是凌笑然的外表,他的心里装着的是一颗足够包容天下的野心。
想及花园间凌笑然深沉的眼,心头便生出不安,他的眼眸里有占有的意图,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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