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真的好难,勉强自己要理智真的好累。但作为艺人就要有这种感悟,生气的时候不要说话,开心的时候不要约定。」
坐上保姆车,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但李蓓朵连正常坐姿都会感到痛楚,只能歪斜地坐着。
翻开手袋取出手机,看到萤幕显示有新讯息的时候,不自觉就瞪大眼睛期待,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当看见发讯人是姜宥莉,期待感瞬间退却。
「不要逞强,如果真受伤了觉得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你的演艺生涯还很长,注意身体健康。」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不是小夏跟姜宥莉报告了,便是记者已经把她摔倒的事写成即时新闻了。
在文字框里输入又删除,最后回传了一句:「可能你计划得很长,但看来计划已经超出你预期了吧。」好像面对着姜宥莉,总说不出什么好话。像隻讨人厌又记恨的刺蝟,与姜宥莉有着无形的芥蒂。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的话还是人生吗?给我振作点!我会帮你搞定的。」
其实姜宥莉也对她不差不是吗?心里明明说了谢谢,手指却不肯输入让对方知道,连李蓓朵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家什么医疗用品都没有,我们先去药局一趟,再载你回家。」小夏甫坐上驾驶座便安排起行程。
「去你家唄。」李蓓朵无厘头地提议。
「去我家?」小夏回头看向李蓓朵寻求确认,见她微笑着点头,不忍心拒绝,「不能待太晚喔,我弟今晚从南部上来,要借住几天,有男生在,你不能在我家过夜,被宥莉姐或记者发现都会完蛋的。」
「好。」李蓓朵乖巧地答允。
可是李蓓朵的乖巧都是装的,小夏后来才明白,她只是要找个地方,安静地喝闷酒。
本来酒量就不算好的李蓓朵,在喝完几瓶啤酒后,积压已久的不满与委屈,顷刻爆发。
嘴巴念念有词的句子,倾诉着她屈屈不得志的难过、被当垫背的委屈、不被公司保护的愤慨、对姜宥莉和小夏平日说不出口的道谢,甚至还有对孙景延的抱歉与自责。然而,即使是在她身旁的小夏,也听不太清楚她含含糊糊在说什么。
她从没真正在别人面前哭过,再伤感的时候,也顶多像电影里的人那样,落几滴泪。
但是,现在的她从鸣鸣的低鸣,到嚎啕大哭,只花了一瓶酒的时间,让小夏又焦急又心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慰无用,小夏只能守在一旁,确保李蓓朵不会醉后弄伤自己。眼见要入夜了,估算着弟弟大概在晚饭以后的时间便会到达,小夏盘算着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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