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蓓朵却捨不得离开,直到孙景延捧着她的脸,让两双唇分隔开一点,还触碰着,有一丝空气流经,又似是互相争夺氧气一般,在深深吸气后重新纠缠在一起。
再度缺氧之后,才恋恋不捨地暂且放过彼此已吻得红润的嘴唇。
「好,对不起。」李蓓朵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人融化,「我想得久是因为需要时间缓和我的感受,确定自己的心意。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现在是什么情况?」孙景延彷彿这才回过神来。
「你觉得呢?」李蓓朵仰起了头,狡黠地笑着,「我的合约提前走完了,现在是自由身。」
孙景延也藏不住嘴角的笑意,但还是努力憋着,希望不要露出太过明显的表情。
「这样的话……换我了。」垂头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你知道吗?我跟你还有一个相似的地方,我们都不太能喝重咖啡因的饮品,所以你不喝咖啡,我也是。也许你曾经很喜欢过雪廷姐,但她是杯黑咖啡。」
「那你是什么?」
「白药水?伤口护理,不会痛也不易留疤。」
「等等,谁会把自己比喻做白药水啊?这完全不是人话。」
「告白的时候就是要说些不是人话才浪漫的啊!」
真心告白的话,听着可能也会有点荒唐。
「还是我来吧。」李蓓朵忍住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你,孙景延。重新开始吧!我们。」
「嗯。」孙景延顿了顿,又俏皮地补充说:「我考虑一下。」
李蓓朵挑挑眉,「嗯?好喔,我现在就走。」将头别开的动作像是在偷笑。
「那么,要从朋友开始,还是从恋人开始?」
「你想再追我一次的话,我也是不介意从朋友开始的。」
「别别别,老婆!」
「老婆你个头!还给我跳步骤?得寸进尺是吗?」
「嘿嘿,女朋友。」孙景延俯身在李蓓朵脸颊上啄了一吻,「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啦。」
可以代替太阳的光啊。那个能慰藉她,不再让她的骄傲受挫的人,就是眼前笑得瞇起眼,露出了印弟安酒涡的高个子。
李蓓朵把头埋在孙景延的颈窝,原来曾经痛苦的徬徨,或许在某天也能成为坚持下去的力量。
「你知道吗?」孙景延抚摸着李蓓朵的头发,「我写报告的时候,偶尔也会很痛苦字数不够,于是就会把finally写成lastbutnotleast,一个字变四个字凑字数。汉语很有趣,英语也很有趣,像last这个字,可以是最后,也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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