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涅天咽下已经浮上喉咙的血腥,翻身上马,将身体的一些重量交给翎,有些开心道:“你在关心我?负责可好?”
翎不想理会涅天那千变万化的情绪,一会儿会暴怒,一会儿调笑,一会儿又莫名其妙没由来的开心。
“你要我怎么负责?”翎没有忘记刚才她要给涅天疗伤而被拒绝,没等涅天说话,急促开口道:“别说让我做你的女人。”
“那我就想不出你该怎么负责了。”涅天的语气倒是异常诚实,遂又舒着气说道:“我堂堂弑天君王也有这一天,居然也会受伤,居然也会被女人嫌弃。”
若说前一句居然会受伤,翎还有几分愧疚,毕竟像涅天这样的人,确实不易再受伤,这些都是拜她所累。但是后一句被女人嫌弃,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当他是谁?万人迷不成?是啊,高高在上的弑天君王,无数女人都要贴上去的君王,如今她却避之唯恐不及,恐怕,她对于涅天来说,应该是那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翎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嘲讽,垂下了头,看着地面缓缓向后,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翎……”涅天突然唤出一声,见着翎没有丝毫反应,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不会让你为我卖命,也不会驱使你去做危险的事,你……为何不信我……?
黑马仿佛识途一般,驮着两个人,行走在蜿蜿蜒蜒的山道中,不需驱赶指路,也不需鞭策,不紧不慢的速度出了群山,径直朝着梵羽都城走去。
好在翎也算有良心了,知道涅天有内伤,一路上衣食住行样样主动打理,就算是住进了客栈,也只要一个房间。无视涅天所有的调侃与戏谑,专心坐在椅子上,看着涅天整夜调息内伤。涅天不接受她的帮助,她也就懒得耗费那点力气,但是,调息之时不能被打扰,她也算是尽了职责了。
清白为无物 (2)
有时翎也会想起那句预言,却怎么也想不通的是,如果是预言,那么为何喝尽命定之人的血,预言就能不复存在。她当初问过莫兰卉,可是,莫兰卉只告诉她,两本分开的禁书,确实是她一手策划,虽说诅咒是假,但是其余都是实情。
都是实情……?
那么也就是说,她如若要破解那预言,真的就要……
翎的喉咙又开始发紧,情浓无杂,她真真对宫千聿没什么感觉不说,单说这血,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比死还难受啊。
心里想着这些事,总是松松紧紧,松在预言可破,更何况事在人为;紧在莫兰卉的言之凿凿,似乎未来早已注定,如若自己不妥协,谁也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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